房间里,雇佣兵的枪对准了刚刚在场的人,察赫的笑容如恶魔般邪恶:“别激动,法医来了,至少我们得弄清楚卡颂长官是怎么死的吧,这屎盆子可不能乱扣。”
裴言川和拉扎罗也被带了回来,拉扎罗立马火了:“察赫你TN的什么意思,怀疑我们?你想清楚了如果我们今晚回不去你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察赫没有半分让步的意思:“拉扎罗你们必须得配合,我没有办法了,卡颂死了,老挝那边我没法交代。”
裴言川倒是没有丝毫的慌张:“拉扎罗,看来你给我带来的麻烦可不小,我怎么觉着自己亏了呢?”
拉扎罗:“……”
法医出来了恭敬道:“卡颂长官有呕吐、腹泻的情况,厕所里有氯气的味道应该是厕所里的消毒液混合产生的,地下有划痕,是卡颂长官自己没站稳滑倒了,墙上有血迹,是头部撞击造成的,最后倒在马桶上起不来将氯气全吸进了。”说着法医演示了一遍他出事的过程。
“你说他是氯气中毒死的。”
“是。”
拉扎罗:“现在事态已经明了了,这下可以放了我和裴先生了吧?”
察赫咬牙:“来人,送两位出去。”
听墙角的苏婠松了口气,她混在押送人群的军队里,突然被人拦去了路:“喂,你是哪个部队的?”
苏婠没回话因为她听不懂,那人说的是缅甸语,她不敢轻举妄动抚上自己腰间的枪,那人粗暴的抓过她,推搡着让她往往里走。腰间被抵着一个尖锐的东西,她知道是刺刀如果自己敢搞什么小东西,立马就会被刺穿。
她乖顺的往里走,突然侧头后面的男人应声倒地,她没有回头去看,而是撒腿就往山坡上跑,是艾伦,他击毙了那个男人。
艾伦盯着她没好脸色道:“你怎么还在这里,老大呢?”
“他被艾莉接走了。”
“如果老子没走这条道,你现在已经是块死肉了。”艾伦冷哼一声。
苏婠诚心道:“谢谢。”
艾伦没回话而是厉声道:“一会儿你要是拖累老子,我会切了你的脑袋,挂在腰上当配件。”
苏婠:“……”
裴言川坐上车:“给纪云打电话问夫人在哪儿?现在、立马。”他松了松领带,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锋,看的纪砚直发毛。
电话接通,裴言川直接上手拿过:“纪云,让夫人接电话。”
纪云如临大敌,如实答道:“夫人她不在我身边。”
他的脸色由白转青,太阳穴上青筋暴起,满腔怒火无处喷射,气的双颊微微的颤抖:“你TM胆肥了,我怎么和你说的,她在哪儿?”
“夫人,在泰国。”
“她要是有什么闪失,你TM提头来见我。”
纪砚知道惹事了,说话都格外小心:“裴总,我们…”
裴言川舔了舔唇:“去泰国,联系纪云,坐最快的航班去。”
苏婠和艾伦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司野的伤都已经包扎好,人也清醒过来了。
苏婠伸手戳了戳他那被包成木乃伊的头:“哟,造型挺别致。”
司野拍开她的手:“你长没长记性,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
“好了,我这不没事吗?”
“你…”司野恨铁不成钢的瞪她。
这边江洛笙带着纪云一拍完就急急忙忙的赶回酒店了,一进屋就看见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江洛笙咽了咽口水:“裴…裴总,您怎么来了?耶,怎么两个纪云呢?”
“你拐了我夫人难道我不该来吗?江小姐是准备赔钱还是我报警呢?”
江洛笙惊骇的垂下眼帘:“我……”
他一手摁灭烟蒂,于飘渺的烟雾中抬眸:“纪云,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呢?”
纪砚默默为自己这个弟弟默哀。
被点名的男人身子一僵,快步上前跪下:“随主子责罚。”
“罚?当然要罚,婠婠呢?”
“她在房间,隔壁。”江洛笙跑了出去:“我去叫她。”
她知道苏婠没有在酒店,连忙拿出电话,不过那头一直是忙线的声音,她焦急的直跺脚:“姑奶奶,你接电话呀,这火都烧到家门口了。”
江洛笙回到房间:“那个,酒店的说婠婠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一会儿……”说完跟个鹌鹑一样缩到角落去了。
苏婠下了飞机就看见了江洛笙十几个未接电话,她猜测应该是裴言川找过来了。难道他认出自己了?顾不了多想先回去再说。
苏婠坐上车回了她的电话:“喂,笙笙,出什么事了吗?打这么多电话。”
江洛笙快哭了:“大姐,你怎么才接电话,你老公来了。”
“他不是在出差吗?”苏婠故作惊讶道:“我在回来的路上了,你跟他说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