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超可不是吃素的。
他的反应很快,一个侧踢,那小子的刀就被踢上了天。
紧接着,又是一脚,那小子再次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这是喜事儿,不能见血,滚!”
胖超的气场一下子就放开了。
别说是那个持刀的小子,就是余得水也为之一震。
不过,临走之前,余得水还是恶狠狠的放了话。
“等我给你送奶哈!”
白天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话。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虽然余得水的父亲也在现场,但是他也没敢站出来。
毕竟,谁都看出来是他儿子来闹事儿的,而且还动了刀子。
这事儿没人会站到他那边。
晚上十二点多,随份子的人都离开了。
我们几个单身狗并没有。
按照习俗,新人结婚的头天晚上得压床。
都是找没结婚的小伙子。
我们几个都是。
于是,二米乘以二米二的床上,挤了我们五个人。
“骡子,你干啥呢?”
胖超推了罗列一下问道。
罗列躺在最边边上,手里不停的划拉着。
“自画像!”
“画的谁?”
余生好奇的爬了起来。
“咱!”
“哦,原来画的是五虎上将啊!”
余生满意的躺了回去。
十几分钟,一张栩栩如生的素描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罗列的功底真的不错,虽然只是简单的线条,但一眼就能分辨出我们几个的特征。
“这叫啥名字?”
余生很喜欢,想要裱起来。
“没名字!”
罗列摇了摇头说道。
“那我给取一个吧?”
一直没说话的白天开了口。
“你说!”
我也好奇,白天能取个什么名字。
“那一夜,四个男人上了我的床!”
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不过,这也没说错啊。
余生就可以说这句话。
打打闹闹,就到了一点多。
不是我们不睡觉,而是余生睡不着。
这段时间他很疲惫,但是那股兴奋劲儿支撑着他,让他根本就睡不下去。
两点多,除了余生我俩,他们都睡了过去。
我俩悄悄的下了床,拿着车钥匙就出发了。
新娘盘头,这都是规矩。
造型师我们都提前订好了。
由于是古装,这需要的时间就更长了。
拜天地的时间是我狗大爷给算的,七点十七分。
所以,一切都得赶早。
接了造型师,去酒店给冯妍盘头。
两个小时之后,把造型师送了回去。
再回到家里的时候就已经凌晨四点多了。
帮忙的人都来了,坤爷的羊肉白菜汤也出锅了。
大早晨,一人一碗,吸溜吸溜,浑身热乎。
吃完了饭,众人就开始收拾。
年龄大的女性给余生铺床,年龄大的男性归置着喜堂的布局。
虽然是早晨,但人还是挺多的。
这就能看得出,余生的父母为人如何了。
车队是租的,由于酒店距离家比较远,所以秧歌队也就是在酒店门口和家门口跳一段,路上还是要用车的。
一切都很顺利,余生把冯妍接回了家。
我们跟着余生忙忙活活一整天,吃了喜宴,送走了亲朋好友,余生的家里就剩下我们几个人了。
无非就是帮着归置归置。
等我们归置完了,我狗大爷来了。
“苟大哥来了!”
余生的父亲拿着烟迎了上去。
“都收拾完了吗?”
狗大爷接过烟,笑嘻嘻的问道。
“收拾完了!”
“收拾完了就歇歇,我和这几个小孩说句话。”
这肯定是有急事,不然我狗大爷不会找来。
“好,我给你们倒点水!”
余生的父亲很知趣的离开了。
“咋啦?大爷!”
我赶紧迎了过去。
“你出事儿的时候,车上是不是有一兜桔子?”
狗大爷这么一问,我愣住了。
平白无故的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不过,他这么一提醒我,我想到了余得水。
他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