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师境界。
若是机缘足够，登临‘天人境界’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破碎虚空’……难，难，难！”
李沐轻轻摇头。
相比于张小凡，李沐更相信小环肯定能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或者说肯定会比张小凡更快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
李沐已经为小环查探过，这丫头是真正的天人之姿。
虽然小环的身体还没张开，但一身的经脉却已经是畅通状态。
也就是说，小环只要开始修行，几乎不用怎么用功，就能轻松达到「奇经八脉」的境界。
而且这丫头天资聪颖，只要好好教导，不出意外的话，将来成就天人境界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如果单论修行的资质，小环能甩开张小凡和林惊羽十万八千里。
李沐甚至在想，要不要把她送回主世界，让张三丰亲自教导。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闪即逝。
因为李沐不确定把小环带离这个世界，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把她带会主世界，又会不会影响到那边？
不确定的事情，还是不要贸然尝试的好。
至少在自身的实力没有应对那种可能会有的后果之前，李沐绝不会去轻易尝试。
而且自己教导，也未必不能让小环成材。
原剧情中，小环在相术、鬼道一途有着天赋异禀的资质，只凭自学就能成才。
所以李沐打算，等小环再大一些，教会她识文断字之后，就把《天子望气术》传给她。
“难……”
张小凡听到李沐的话，脸上露出一抹不服气的表情，然后问道：“师父，那您现在是什么境界？”
“我？”
李沐看了他一眼，抬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道：“你自己猜。”
……
李沐三人走远后。
一道手拿竹竿上面挂着一块白布的身影出现在三人经过的地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河阳城祭拜完亡故儿子的周一仙。
“武道，武当山，破碎虚空……”
周一仙目光凝重的望着三人离开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语，道：“都是一些没听过的事情，而且这三人的命格，我竟然一个都看不透。
一个个的，命中全都是变数，古怪，真是古怪。”
“刚才他们好像说，要去空桑山来着……不行，老夫才不能沾染这些事情。”
“好险，差点就上头了。”
“变数也好，古怪也罢，跟我周一仙有什么关系。”
周一仙沉默了一会，突然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看向青云山的方向，低声道：“就算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要我一个糟老头子来操什么心。
糊涂，糊涂啊！”
说完，他将手中的竹竿扛在肩上，一摇一摆的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