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重,就好似要在牧弘泽的身上生生剜出一块肉似的。
当然,她并没有这么做。
在牧弘泽一味地吃痛忍耐时,林妙妙还是放开了他。
分明是她先咬人的,但林妙妙还是理直气壮地指责道:“你怎么都不躲?不知道疼啊?”
牧弘泽眉眼低垂,他的唇瓣渗血,咬伤十分明显,看着实在是可怜得很。
“......你在吻我,我舍不得躲开。”
他这么一说,纵使是林妙妙心中有再多的怒气,她也有些发不出来了。
“你总是这样,可是我们之间一直这样糊里糊涂的混下去是不行的。你明白吗?我知道你工作忙,但我们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觉得并不只是工作的问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此言一出,牧弘泽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他有些小看林妙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