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红里泛白,白里透红,额头冒着汗,腿有些打颤,走得格外缓慢。
齐斯湛眉头皱得更紧了:“按摩不舒服?”
俞向北一脸惊恐,脸上还带着后怕——
“不——那不是按摩!那是分筋错骨手!!!”
齐斯湛:“…………”
他有些说不出话。
高中的俞向北一向受不得疼痛,学校安排抽个血,他要将脑袋藏在自己的怀里不敢看,抽完后看着红点哀嚎老半天,哼哼唧唧要人哄好久。
感冒打了吊瓶,俞爸要给他买最新款球鞋,喊着心肝。
几年过去,他已经可以忍着疼痛向他走过来。
这几年,形单影只,没人护着的他,在这个浮浮沉沉的娱乐圈,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又一个人忍了多少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