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给行之和沈念念提供机会的，一定会让他们成功在一起的。顾老爷子也支持我这么做，懿儿，妈希望你也可以支持我。”
沈懿沉默了良久，语气坚定：“如果她愿意，我就会支持。可如果她不愿意，那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尊重她自己的意愿。”
白雪的语气更重了一些：“你别忘了，你们是兄妹！是兄妹！”
她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白雪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在意她和沈懿是兄妹这件事，沈念念自己也想不通她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那又怎么样？我已经照你的意思去做了，我一直在隐藏你希望我能瞒下的那件事和那个要求，妈，我不懂，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瞒下的事儿和要求？
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
沈念念不自觉地又贴近了门一点，努力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白雪的声音不自觉大了起来：“我不满意什么，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吧？懿儿，当初你说要把她带回来，我同意了。你说想让她得到作为沈家女儿的优待，我也同意了。甚至——你说你想让她安安稳稳一辈子，我也答应你了。可是，懿儿，你还记不记得了，她本来就不是我们沈家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