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殷红,呼吸有些重,身上的黏腻让他好不自在。
他仍想再来,但羞于开口,因着坐在龙榻上对他笑得焉儿坏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
【等朕看过御医了解原因后,朕要你哭着求饶!】
熬过了一个时辰,他唤了声。
殷公公咧着嘴,招人抬水进殿。
皇上叫水、沐浴!
他还趁机偷瞄了一眼龙榻,见童瑶两颊红粉,眼含春色,那分明是受承宠后该有的媚色。
而且,他算过时辰,二人足足欢愉了一个时辰!
怎么说皇帝是修炼体武圣中阶的体魄,殷公公在想,皇帝第一回如此顺畅,时间是长了些,也在理。
瞧,皇帝还怕不知轻重伤着初次的童贵姬,特召太医在旁候着,可见他有多看重她。
要是童瑶能听见殷公公的心声的话,定会哈哈大笑,你家皇帝只用了五分钟不到就收枪杆了!
沐浴之后。
楚绍不辨神色地来到旁殿。
刘太医跪地,听头上的皇帝轻咳一声,然后开始述说他的第一次。
太医院对这些,见多了也见怪不怪。
且他是皇帝心腹,自然知晓这是他的第一回,于是鼓励他道,
“按皇上所述,这些都属正常,只要往后熟悉彼此多点,便能持长些。”
见刘太医也说正常,楚绍自然信他。
“那皇上,还须臣替贵姬把把脉不?”
既然皇帝第一回,刘太医隐晦地问他,童瑶须用药不。
再者,把脉能清楚童瑶身体有无变化,对皇帝也好。
想到二人并未真正圆房,楚绍脸色变了变,心烦意燥地挥手让他退下。
想想有些掩耳盗铃的,但还是硬着头皮把人叫回来。
等他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涂抺的药。
此时,童瑶已熟睡。
楚绍,“……”
………
皇帝平日都是卯时出寑。
今日亦然。
不过,平日只有他一个人,今儿榻上却多了个人,让他恍然有种为夫之感。
“轻声点。”
任谁也瞧出,今日皇帝心情大好。
殿内殿外的奴才们都知,皇帝昨夜里又宠幸了童瑶,自然无人再敢轻待她,轻手轻脚地替皇帝穿衣整冠。
童瑶正睡得香,当然不知皇帝体贴的一幕。
等她醒来之后已快到午时,楚绍正在用午膳。
见她醒来,他朝她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