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那皇上要买多少粮?”肥水不流外人田!
眼瞧着胳膊老往外拐的女人,楚绍十分无奈。
这回轻柔地捏了捏她的下颌,使了点力让她靠近自己,凝视她道,“有多少要多少。”
童瑶被迫与他面对面。
放大的隽颜是瞧不见,眼里只有他瞳孔里的自己,巴眨着眼眸,看起来十分的弱小。
她没听出皇帝暗哑的嗓音,吐出的字背后是另一个意思,乖顺地点头应下,“那我明日与舅舅说去。”
牛皮灯笼没点着,楚绍又有想翻白眼的冲动。
一路没见她在心里说话,便直接低头封住此刻讨人嫌的嘴儿。
童瑶满脑子还停在干事业的事情上,冷不丁地就给皇帝亲上的她,“?”
今日她小酌了几杯酒,嘴里还残留着桃花的芬芳。
楚绍自诩千杯不醉,此刻却有些熏醉的感觉。
特别是童瑶抓着他的衣襟,间隙喘、息的时候,二人胶着的呼吸全是酒的醇香。
就在童瑶被迫憋得快要窒息的时候,马车顿了顿。
楚绍好不容易才把持住,将人按进怀里。
童瑶听着来于他胸腔起伏的心跳声,她的心跳也跳得更快。
口干舌燥得,她想再来一杯解渴。
脑子想的,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皇上,来一杯?”
瞧见两颊染上红晕的女人,嘴唇泛着留下的潋滟水光,楚绍挑了挑眉梢。
随即,他哑着声线,允了,“可。”
乾清宫
喝过瞿家舅舅带来的佳酿,童瑶觉得皇宫里的酒就是《酒史》里描述的劣酒。
一个字浊。
两个字难喝。
见童瑶抿了口酒,一直在伸香舌,楚绍一脸不解,“酒太烈了?”
闻言,童瑶摇了摇头,
“妾不知好酒应是什么样的口味,但,比起舅舅带来的佳酿那是没法比。
接过酒盏,他闻了闻,眉心一拧。
楚绍没喝过瞿舅的酒,自然无法品论二者优劣之分。
但,听童瑶这么一说,回想起与她缠绵的那独特的酒香,他倒是想试一试那酒,真如她说的那般好?
不过,连皇宫都比不上瞿家的酒,这御酒房该撤了。
“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