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后就去打探。”余伯应道。
“对了,岳父,我有个发小朋友叫王东蟾,前年国考取得探花,后因病赋闲在家,也是无法练武;倒是跟一个游方道人学过一阵玄黄之术,虽未见其给人治病,日常走动时,但听他说起医理很是头头是道,家中也是藏有不少医书、药书,不如先向他那借些书来,给小兢接触看看。”高守锦提议道。
“甚好。”徐家主点头赞道,又转头看向徐兢,“你爷爷和你娘都说,你没事就爱泡在藏书阁看书,已经自己看了很多书。那,医书、药书你能够自己看吗?”
徐家主一直听父亲说这孩子天资聪颖,博闻强识,三岁起识字,随即跟族中私塾先生学习启蒙,不到一年已经把一般孩童三年的蒙学课程学完,谁知那私塾先生是个迂腐老举人,坚持要按部就班不肯往下教,说神童求学冒进,小时了了,大时未必!多半难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