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有叶长歌撑腰,田婉儿的腰板也硬了许多。“自小女入内至今,大人连一句伸冤的话都不听小女辩驳,不是偏袒又是什么?”
许靖似笑非笑看着她,道:“你就不怕本官治你个藐视知州之罪?你一介白身说话言辞凿凿,可是仗着郡王的势敢公然挑衅本官,挑衅官府?”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田婉儿被噎的说不出话。门外赶来的田父、田母听罢差点晕过去。
田父还好,尚且还有口热气,他扑通一声就在门外跪下了,声泪俱下哭诉道:“青天大老爷,小女没有这个意思。小女前些日子被妖孽缠身,夜不能寐,所以才会说出如此昏话。还请青天大老爷明鉴啊!”
“父亲,你怎么能说出如此昏聩之话?”田婉儿只觉得丢脸丢到家了。男人靠不住不说,连田家人也是一个个靠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