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啊!”阿芳破门而入。
她平时不这样的,主要是时欢睡了一天了,大夫说没什么事带回去,静养即可,可是她还是不放心。
这不?一听到时欢醒来的消息,豆腐都不做了,直接就跑了过来。
“这个点钟你不是要开摊吗?”时欢轻轻地拍了拍她着急的不知所措,上下打量她有没有事的手,安抚她自己没事。
一说起开摊的事,时欢就想到了自己的心血被砸了的事,心如刀绞,“店怎么样了?”
“我已经收拾好了,再置办一些桌椅就可以重新开业了……”
“真的好生气啊,开业没看黄历,处处都是这种地痞流氓!”时欢心疼那装修的钱,本来就够贫穷的了,还得搞这些。
阿芳悄咪咪的往时欢手里塞了一个荷包,“不过也不是没有好事发生的。”
“被打劫了还有什么好事?”
“你打开看看,”阿芳神秘兮兮。
时欢把荷包拿在手里惦量着,感觉有预感里面是什么了,果不其然,一打开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五两银子?!你从哪里来的?”
沈小川兴奋道,“是那些坏人赔的!我还以为官府不会管,没想到还是给我们要了一些赔偿!”
昨晚的时候,时欢还没有醒。
就有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带着这些银子过来给他们赔礼道歉,听说是大痞子的小弟,他们竟然如此诚恳,沈小川和阿芳都一致认为是官府在舆论重压之下插手的这事。
“而且这五两银子还是把那些被砸坏的桌椅,重新置办之后还剩的,”阿芳补充的话更让时欢意外,突然间又没有那么肉疼了。
还在兴奋的沈小川转头一想又气哄哄地脸鼓起了个小包子一样,“不过!还是不可饶恕!他们害的阿娘受伤!”
其实他还没过去之后,对后面发生的事情就一点印象都没有没有了,她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官兵来了的声音。
但是不应该呀,之前送那个大痞子进大牢的那次,时欢就对那群酒囊饭桶有了清晰的认知,怎么会给他们做主?
他们这些家伙敢那么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他们家,不用想,都是那些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导致于这种状况的。
“有的赔偿都不错了,家里的豆腐还等着我回去点卤呢,我得走了。”
阿芳是一个好满足的,那些痞子横行霸道那么多年,她都见惯了,很不幸的遭遇了这些事,而现在不仅所有人都没事,而且还拿到了一笔赔偿,对她来说,也不怨恨了。
虽然店被砸了,暂时不能营业,但是菜市街上的豆腐摊还是得正常开业,她心疼那一天下来赚的钱。
现在他们店的口碑那么好,就算店被砸了,也阻止不了那么多人等着她们生意呢。
“对了,欢欢,反正现在店还要再收拾两天,你这段时间就好好的休息,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啊!”阿芳交代了两句,不放心的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平时忙的要死,这下倒是闲下来了,还反倒让她有点不适应。
她刚想起身,沈家二郎就把她按下来,还给她端过来了一碗黑漆漆的药,“喝了,好好休息。”
时欢刚想说苦。
沈家二郎还提前的给她掏出了块糖来。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沈家二郎笑了笑,没说话。
日子清闲的很,时欢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后山上的凉粉草都过季了。
好在时欢早已经晒了一批出来,自个留着,还能做好久呢。
后面就没有什么人再拿凉粉草过来卖了。
她也乐得清闲。
昨日那天气还是阴沉沉的,没想到今天还是出太阳了。
不过这外头的风还是蛮大的,毕竟冬天要来了。
每当这个季节的时候就是冬闲了。
虽然名字叫冬闲,可能你们还是一刻都闲不下来,他们要做过冬的衣裳,储存粮食,田间排水,以及他们会对冬季休耕的耕地进行深翻。
就好比沈家二郎已经在院子里面开始重新翻土,为来年的春天做准备。
时欢刚穿越的时候,还以为外头的这片菜园子是原主种的,毕竟当时想着沈家二郎都变成那个样了,怎么还种的了菜?
就是沈家二郎好像没什么种植天赋,虽然他看起来挺喜欢种的,但除了放在那就能活的葱姜蒜,其他种的菜都殃殃的,导致于她刚来那会儿,父子俩都没饭吃,沈小川还要去摘野菜。
不过没关系,彼此彼此啦,她是真的不会种田,但她喜欢看美人种田。
“呼哧呼哧——”沈小川在艰难地举着两个水桶扎着马步,示软地撒着娇,“阿爹!我还要练多久啊?”
沈家二郎无视他的撒娇,冷漠开口,“还有一个时辰。”
“我已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