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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有些宵小之人,污蔑微臣,微臣对圣上忠心耿耿,那等宵小之徒这般污蔑微臣其心可诛啊!”文大人跪在地上,一边磕着头一边替自己辩解。
额头一下下瞌在青石板上,连着磕破皮冒出血珠也半点没察觉出疼来。
“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还敢说是冤枉你。”官家恼怒的瞪着他。
奈何文大人抵死不认,现下除了这些奏折之外,倒也并无任何旁的东西能够证明这些事。这次也算是官家太过心急了一些,不然也不会才接着这道折子便如此沉不住气。若是按下此事,私下里叫人收集证据细细查明,在与他挑明此时,届时他才真是再也无法抵赖。
“此事过于蹊跷,前两日才出了黄大人监管不力贪墨赈.灾款的事,今个儿便有人上奏折掺文大人,天底下哪有这样凑巧的事。
依微臣之间,此事其中必然大有蹊跷,还望圣上莫要被小人蒙蔽。”与文大人一派的言官挺身而出,替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