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没有错,错就错在生了我江鸽这个女儿,错就错在我两个舅舅家无权无势还无钱,于是江老爷就听了有心人的挑唆,坚决与我母亲和离,而后也被逐出了江家宗。江老爷,那族谱上面的墨水,现在怕都还没有干呢!”
江有水顿时被江鸽有理有据的说得无言以对,“你!你!这个……”
江鸽道:“我现在只是做了一个乡村小官,你们都这样趋炎附势,万一是个大官你们还不得为非作歹了?”
江有水脸红道:“臭丫头,你翅膀硬了,敢忤逆父亲?”
江鸽道:“我们已不是父女了,还请江老爷自重!族谱上有你我的签字画押,也有族长为证,你可别不当一回事,恐坏了老江家的规矩!念在老江家养育之恩,我也不改姓,如果江老爷有意见,我也可以随母姓。”
江有水跳脚道:“我我……我要打死你!当我老江家没有生过你。”
江鸽道:“哈哈哈……这就恼羞成怒了?暴露了你欺善怕恶的本性了?多大的事啊!我得罪了慕容方,把我们母女赶出家门,那时也没见你多么震怒啊?嗯!定是眼下见我脱离了你的掌控,又接受不了被啪啪啪打脸的现实,所以才恼羞成怒!自从把我们母女逐出宗籍,赶出江家时,你就已经觉得没有生过我了,现在何必旧事重提?”
江有水回头吼道:“来人,来人,来人……家法侍候,我要打死她这不消女!打死那个吃里扒外的老妇人郝绛画。”
“江老爷真是好威风,好煞气!”江鸽鄙视的笑道:“你以为家法现在大得过江山门的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