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丈时，曹珂猛地一咬舌尖，精血喷出。
灰玉沾染精血，眼前的这片天地都变得昏沉，云层堆积，变成漆黑，一只眼睛睁开。
李言当即只感到仿佛有一阵炸雷在脑海中响起！
他全身被冷汗浸湿，对方只是武王的一缕气息投影，但他却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何方小辈！敢如此放肆！”
云层彼此堆积，灵气演练，最终凝练为一根长矛，向下刺来，仿佛天神猎杀凡人。
李言将墓碑竖在身前，长矛刺来，却无法破开防御，但那股大力却将他掀飞，足足飞出十几丈！
“咦，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那眼睛带着好奇。
李言起身，只感到晕头转向，双手发麻，连墓碑都捏不住，气血震荡，喉咙处泛起的腥甜，嘴角更有血丝溢出。
他强压下内心的不适：“等我他日杀上你宗门，会将你踩在脚下，慢慢告诉你！”
秦轩轻声道：“我可以出手。”
李言摇头，他能明显感觉到上方那只眼睛弱了不少。
显然这只是对方的一个念头，如果真身降临，那他早就死不知道多少遍了。
“狂妄！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把你的精神海掰开，好好探查探查！”
又是一根长矛射来。
李言咬牙，抵着墓碑，护体古纹和鳞甲都全数催动，这再次引得那只眼睛惊叹。
“你到底什么来头？为何会有幻宫玉鳞？”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生怕李言来自某个超然势力。
长矛落下，在下方炸开，那狂暴的力量将李言掀飞，虽无法破开防御，可仍然让他气血震荡，张嘴吐出鲜血。
李言脸色苍白，但目光却透着桀骜：“我不是说了么，等我打上你的宗门，会踩着你的脑袋慢慢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