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来日方长……”淮容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从怀里摸出了那片龙鳞,抛向了正在失控的月奴。
龙鳞仿佛是感受到了自己主人的气息似的,发出了耀眼的金光。悬停在了月奴头顶的上空,将她笼罩在了金色的光芒之中。
然后渐渐的靠近她,最后贴着她的皮肤消失了。
确切的来说,是她吸收了这片龙鳞。
“这是战神龙甲上的龙鳞?!……你这是狐狸怎么会有这个?你究竟是谁?”沧皇诧异的盯着淮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切。
因为这片龙鳞分明就是战神龙司月才有的龙鳞,而这片龙鳞竟然和月奴融合了。
月奴……就是龙司月吗?
“这的确是战神龙思月的龙鳞,没想到你还是有些见识的。我有它自然是因为恩人把它给了我……”淮容淡淡的说着,好像在说一个无关之人的故事。
“仙魔大战时,我不小心闯入战场,偶遇了战神龙司月。她……”淮容故意拖长了音,吊足了沧皇的胃口。
“她如何?!”
“她啊……对我心生怜悯,扯下龙鳞一片,在战火中护住了我。”淮容说的漫不经心,好似炫耀。
沧皇恨的牙齿都要咬碎了,藏在袖中的手抖个不停。
她竟然是如此悲悯的一个人吗?还是说她的好,她的善意,都只给了眼前的这个狐媚子!
沧皇看向月奴,她已魔气内敛,恢复了正常,没有了魔气的支撑,虚弱的倒在了地上,侧身躺着。
原来她不是长得像,而就是散去了一身修为的,真正的龙司月。
仙族战神龙司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天天师尊师尊的叫着,他也怀疑过无数次,可都无法证实。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是喜悦还是愤怒,是怒她骗他多一些,还是找到她的喜悦多一些。
他自己顾不上一边的狐狸父子了,揪起司月的衣服,拎起昏睡过去的她就驾云而去。
沧皇没有回朝露殿,而是带着她去了他为她建的庙。
趁着她还没有醒来,为她换上了她以前常穿的猩红色长裙,用她以前用过的金簪挽发。
用手指蘸红色的胭脂涂抹在她的唇上。
沧皇看呆了。
如果月奴早用这些把自己打扮起来,或许他早就认出她了。
妖冶,疯魔的龙司月。
他凝视着她微微轻启的红唇,喉咙一阵燥热。沧皇不由自主的附身,靠近过去,鼻息交织间,他心脏狂跳起来。
小心翼翼的,把唇贴了上去。
好软,好香。好像一张铺天盖地的网。
龙司月,昔日战神又如何?你终将成为我的玩物而已,就像当初……你把我视作没有感情的发泄工具那样……
沧皇的脑海里不断的涌现着他被龙司月虐待的情景。
这个吻变得越来越肆意张狂,由乞求变成掠夺。他用尖牙勾破她的唇,撕扯,啃咬。
好像饥饿的兽在进行一场饕餮盛宴。
他抱住她的身体,本能的想要用双臂把她绞碎了,揉进他的身体和他融为一体。
好爱这个人……
他被自己突然产生的想法吓了一跳。究竟是爱还是恨?他已经分不清了。
一条蛇,对于他的猎物,是爱是恨?她被痛醒。
刚一醒来就看到这个惊悚的情景,沧皇魔君紧紧地箍住她的身体,堵住她的嘴,让她连呼喊都不能。
而他的下半身已经化成了一条黢黑冰冷的蛇尾,一圈一圈地缠在她身上!
“救……命!”她趁着他张嘴换气的空档,呼喊了出来。
他异常纤细的舌头,或者说是信子却趁着她呼喊的间隙,探进了她的嘴巴。
司月吓得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蛇尾坚硬如铁,固若金汤。“师尊……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她躲闪着求饶。
他的眼眸泛着幽绿的光,抿着唇冷笑,“龙司月,别演了……什么师尊?龙族战神怎么会有魔族的师尊,我可不敢……”
“我不是龙司月,师尊你又犯病了?我是月奴……”她企图再次瞒天过海。
“撒谎精。要不是龙鳞认主,你还要装到几时?把本君当做傻子哄,很好玩吧?”他用蛇信子舔她的鼻尖,满意地享受着她周身散发的恐惧。
龙鳞?她只记得自己为了保护淮容父子,好像强行调动了所有的魔气来铸成冰墙。
然后……
难道是没有护住他们,淮容这才用了当年自己给他的龙鳞来做保护?
刚才她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若是现在和沧皇正面一对一的打起来,肯定被他打得很惨,就说现在缠在自己身上这条粗壮的蛇尾,她都没有力气挣脱开。
自己是龙司月的事情已经铁证如山了,再矢口否认,他应该也不会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