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起寒意。
他认识这个东西，或者说，见到过以此为名的小说。
但那部小说里所描绘的世界只有绝望，关翎心中思绪翻涌，片刻后将手机还给娇软无力的夏绘月。
“我不是NPC。”
“愿望（消音）。”
“你们（消音）。”
他连说了三句，很遗憾，后两句都被消音了，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夏绘月定定看着他，仿佛确定了心中的某个猜测，苦笑一声：“是，我们高级玩家都知道，但不通关的代价是死，谁愿意牺牲自己？”
通关是一个谎言，愿望更是。
关翎沉默不语。
片刻，药效过去得差不多了，夏绘月支起身子，小脸绯红，在关翎身上一阵乱拍，将炎劲收了回去。
“对不起，我以为你是怪物。”
关翎摆摆手，既然打赢了，那就不用在意。
你说如果打输了？人都没了，更不用在意了。
女孩和他的路线不一样，不过她给关翎留下了一部从怪物身上爆出来的手机。
天有不测风云，当关翎慢悠悠地走到车站时，才惊觉自己没有带公交卡。
没有公交卡就算了，关键这身上他也没零钱啊？
可事到如今，回家去找老爸爆点金币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老爸把他爆了还差不多。
即便如此，他还是上了1路车。
公交车内部明亮宽敞，关翎掏出手机扫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