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像地上的冬霜。
“凭什么？！”女人怒吼。
界碑旁的老人没有回答，就这么横在界碑旁。
“让开！”
女人将手中的树枝射出，树枝飞到老人近前好似撞上厚厚的城墙，叮的一声被弹了出去。
“小鸭子，你还不能离开。”老人缓缓开口。
“你早就知道我会代替陈鸣接受灌礼？”方彤问。
老人点了点头。
听到老人的回答，方彤脸色铁青，“所以这一切都是那几个臭老头事先安排好的？”
老人再次点头，有些愧疚地开口，“我们几个做了个局，关系到整个桃花村。而你是非常关键的一环。”
“你有问过我的意愿吗？”方彤问。
“一年，只要你守在桃花村一年就好。”老人眼中透露出请求。
“我若不愿意呢？”
“有我在，你出不去。”
老人语气很平淡，只横在界碑上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给我个理由。”方彤不退。
“小鸣子太弱了，他还需要你。”
听到陈鸣的名字，方彤眼中的杀意消散了些许，不过依旧寸步不退。
“这灌礼给你解了诅咒，却同样种下了可以要你性命的毒药。”老人的语气中满含愧疚，“你实力不够，需要人定期完成任务给你输送解药，所以你还不能走。”
方彤怒目圆睁，一步步靠近老人，揪起他的衣领，全然不顾及老人长辈的身份。
“所以包括我爸妈，从开始就知道我会被灌入毒药对不对！！！”
老人低着头，没有回答。
“哈哈哈...”
松开老人，方彤瘫坐在石阶上，满含泪水笑得撕心裂肺。
老人有些不忍，想要上前搀扶，手探在空气中，却不敢触碰。
老人从怀中掏出一张黑卡递给方彤，“这是你小鸣母亲给你的彩礼钱。”
“谁要她的钱！”
“不过，也就四五十个亿，以后假人你们离婚了，彩礼钱还归你。”
止住眼泪，方彤问道：“如果我誓死不从呢？”
“那我就把这张黑卡给华春。”
“你敢！这是我的，我的！！！”
抹干眼泪，抢过老人手中的黑卡，方彤气呼呼上了山。
老人没有去看方彤的背影，而是蹲下，颤抖着手，一片片捡起界碑旁的玻璃碎屑。
不知怎的，捡着捡着，眼睛就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