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着有点蒙的宫远徵:“远徵弟弟,当我查出无缝后,这件事就算盖棺定论了,那躲在暗处的真正下手的人就再也找不到了,而呆板的宫子羽,却会因为存疑,一直咬住你不放。”
宫远徵咬咬牙:“宫子羽那蠢货,哥哥,我们接下来要等他进行三域试炼吗?”
太久了,宫尚角思索:“不,趁着这个时间,我们从宫子羽那存疑的身世入手,能尽快肃清宫门内务,所以我们先去找雾姬夫人”
宫远徵:“嗯,都听哥的。”
宫尚角:安静,有人。
宫远徵点头,一手摸向暗器。
咣、咣、咣~
“角公子,徵公子,我是金妗,奉小姐之命来送夜宵。”金妗死板着脸,用贴身短剑敲着门。
宫远徵松了松暗器:“进来吧。”
吱呀~
一只黑色靴子缓缓推开门,然后羞怯的藏好,进来的是提着两个大食盒的黑衣男子金妗,只见他提着稍小食盒的拇指间还夹着一柄玄铁短剑,想必刚才就是它敲得门吧。
嗤——
宫远徵看着如此做作的面瘫哥,直接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然后阴阳怪气道:“好久不见啊,金子,你又来干什么?”
“送夜宵,做监督。”
金妗将食盒打开,端出一盘红烧兔肉,一盘红烧鱼,一盘清蒸鸡,一盘香辣排骨,一盘酱炖大肘子和一盘牛肉馅饼,最后拿出两双筷子,摆好。
这是又在闹什么?
宫尚角板着脸,头疼的看着金妗:“金子,别跟七七瞎胡闹。”
金妗:“是,角公子。”
这么多样!就是不知道又是什么关子?
宫远徵皱眉看着金妗:“金子,七七怎么突然想起准备夜宵了?”
金妗:“你瘦,得多吃。”
???????
宫远徵拿着筷子吃着肉:“那也不用这么多肉啊?”
金妗:“你……你们瘦,多吃肉。”
宫尚角看着吃的欢快的宫远徵,也食了几口清蒸鸡,听着耳边弟弟的问题,觉得夜宵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宫远徵:“金子,你盯着我吃,不会饿吗?”
金妗:“不饿,快吃,我要监督你们都吃完。”
宫远徵停下筷子:“不是吧~”
呵,真是幼稚~宫尚角放下筷子,喝着茶水解腻。
羽宫——
换上黑色织金的执刃夫人常服的云为衫正和黑色素服的上官浅在一起话家常。
云为衫倒了半杯热茶,拿在手里:“姐姐,如今身在羽宫,你的任务可不好完成呢。”
上官浅柔柔一笑:“妹妹不必为我担心,只要还在宫门就好,至于其他的总会有办法的。”
云为衫不解,試探到:“姐姐,似乎并不担心?”
上官浅:“当然。”
想到宫尚角的重重疑心,上官浅这次是困难重重呀!云为衫担忧:“姐姐,你的身份是前少主夫人,怕是不好办吧。”
上官浅得意:“不,现在在宫门人眼中,我是个对宫尚角求而不得的女人。”
上官浅放下茶杯:“既然爱而不得,那么我的所有行为就都会被合理化,没什么好担心的,如今该小心的是妹妹你啊。”
是吗?
云为衫想到宫子羽,空洞的心也不禁暖暖的,这次,我定能和他相守,幸福一生,云雀,保佑姐姐吧。
云雀、云雀,今生有这么多改变,可是为什么不能给你一个圆满呢?无缝!!!
云为衫收好险些外露的情绪:“不会的。”
上官浅:“你最好不会,最好别暴露我,否则~”
云为衫深吸一口气,放下空茶杯:“我明白,也请姐姐小心行事,别大意,夜深了,我还要去看看羽公子,就不多留了。”
上官浅没有挽留云为衫,看着桌上倒扣的茶杯,心里十分复杂。
无缝中,上官浅只看到过高位者对下时,才会倒扣茶杯以示地位,这云为衫不过一个魑……看来她不简单啊,以后得小心应对,万不可大意。
……
终于又回来了!云为衫看着熟悉的厨房,虽然在宫门的时间只占了自己人生的一小部分,但确是最轻松,最温暖的。
心情很好的云为衫,做出来的糕点也甚是美味,吃的宫子羽和宫紫商那个心花怒放啊。
宫子羽握住云为衫的手,是又开心又心疼:“云姑娘,辛苦你了。”
云为衫笑着回握住宫子羽:“不辛苦,能为公子做些事情,我也很开心。”
真好~
宫紫商放下糕点,直直地看向金繁,眼睛里精光乍现:“金繁,你今天只顾着宫子羽了,我好伤心啊~”
滴~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