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斋饭回到厢房,陈元颇感兴趣的尝试了下寻找气感。
“倒也有点意思,可惜老狐狸那没有炼体功法,不然倒是可以对应看看。”
房门大开,却见青阳子被他自己的头发缠卷全身。
“大师心结难了,可莫犯了嗔戒。”
觉慧所住的厢房木门爆碎,大量发丝随着强劲的掌力飞出。
却见闫自行快步赶来,身后跟着不少与他面容有几分相似的族人。
陈元没说话,侧头看向长廊的尽头。
闫家其他人也惊叫出声,更有胆小者直接哭出声。
青阳子和觉慧都出声回礼,只有陈元坦然受了闫自行的行礼。
这‘气’十分微弱,随着气血流动在经脉中游走。
陈元笑着道了句,听得觉慧如遭雷击,额头上汗珠直冒,神色扭曲。
七窍钻出带血肉的头发,神情扭曲而痛苦,此时已无了声息。
“贫僧失言,道长莫怪。”
陈元起身走出厢房,恰好听到觉慧的声音。
闫自行也不在意陈元看似自大的举动,对着三人微微点头后便转身离开。
但越是这样,他建起金刚寺的执念便越重,原来早已犯了嗔戒,近乎心魔!
“在此之前,这世界的修行者用的都是用真气,有种以武入道的感觉。”
觉慧坐到陈元旁边,摇头叹息道:
“大师客气了。”
他想起这些年为建起金刚寺辛苦奔波,但却因人阻拦,因人刻意陷害而被迫闭寺。
推测加总结中,陈元忽然睁开眼,身上现出二尾灵狐的虚影,身后狐火升腾。
片刻后,闫自行稳住心神,沉声对着身旁的闫自强道:
“送道长回道观,包办身后事,捐赠五百两香火,之前与道长谈好的‘六阴草’,也一并送去给他儿子吧。”
“好,大哥!”
闫自强点头应下,随即招呼下人进去,把青阳子道长的尸体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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