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让你再偷,我打死你。”楚楚洋洋得意地趁机想踢淼淼几脚,结果被淼淼腿上揍了几棒,躺在地上哀嚎。
淼淼熟悉人身上的穴位,专挑痛的地方打,并趁机抓乱自己的头发,撕破自己的衣服,衣服不耐撕,轻轻一整,就如破门帘,挂在身上,尤为难看。
“小杂种!你怎么能同你叔你婶儿动手?早知你心思如此歹毒,一生下来,我就该一桶水把你淹死。”李书贵在发愣的瞬间,他的兄弟,嫂子等倒了一地,他双手把左右袖子往上一卷,指着淼淼骂着,就上前一巴掌扇向淼淼。
淼淼避过猛力,借力被扇倒在地上,利用最后一点力气,背光对脸一顿揉搓,然后累晕过去,什么也不知道。
滑稽的是在场的人都以为她在假装,先前的勇猛让他们胆怯,不敢上前。
老李氏挨了一棒,不敢上前,站在旁边,双手插在腰上,骂着,唾沫星子乱飞,什么话难听,就骂什么,还骂得一点不重复,真是一个歹人。
“小贱种!钱拿来,难怪一个劲嚷着要分家,原来偷了我的银子,我就说,你有多大本事,原来是个贼。
有人生没人养的货色,你咋不去死?还学会偷老娘的银子和鸡。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一二三,把钱赔来,我跟你没完……”
在他们愣神的一刹那间,错过了最佳揍人的机会。机不再来,若是知道淼淼真晕了,他们后悔的捶胸,但已错过最佳机会。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欺负人?”李轩辕跑进来,抱起地上的妹妹怒吼道。这就是他的亲人。
以前他一直以为只要他努力干活,凡事忍着,时间长了,日子就能变好,谁曾想到越过越穷越难挨,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他看着受伤的妹妹,拿起身边立的柴火棍,冲过去对躺在地上的人一顿混打,打的鬼哭狼嚎,喊爹叫娘。
老李氏站在旁边看到李轩辕发飙的情形,顿时哑口无言,先前骂得多凶,这会就有多怂。
李轩辕发泄完之后看着昏迷的妹妹,抱起来,对众人冷冷地说道:“若是我妹妹有三长两短,我让你们陪命。”说完,抱着妹妹向洞口奔去。
这时,村长带领大家走了进来,噼里啪啦对着老李氏就是一顿怒吼:“老嫂子,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一天闲的荒?不闹不行?闹得还上瘾了?非得出人命,你才罢休?”
原来李轩涵去叫村长,害怕村长不来,哥哥和妹妹吃亏,就捡起一个盆子猛敲,一边敲一边喊:“杀人了!杀人了!快来救命呀!”
这一喊不得了,把全村人都惊动了,一听出人命,一群人浩浩荡荡全往山上跑。包括村长,族长,村医,一个不落。村医连药箱也背上了。
李轩辕透过人群远远看见洛村医大声流着泪大声喊道:“洛伯伯!您快看看,看看我妹妹!”
老李氏一听,也大喊道:“洛村医,别听小贱种的话,先给我儿子儿媳看看,他们全让这小贱人打伤了,动不了啦。”
随着她的喊声,地上躺上的人喊叫声,骂声大了起来。
村长见淼淼躺在哥哥怀里,脸肿得像猪头,衣服破成片片扇碴,两个肩膀上青紫一片,没有一点声息,怒吼道:“全给我闭嘴!”
人群瞬间让出一条道,让洛村医走了进来,洛村医翻开淼淼的眼睛看了着,又号了号脉,说:“伤得有点严重,昏迷了,等会马上跟我去抓药。”
老李氏一听不干了,嘴里胡骂道:“你胡说!洛村医,分明受伤的是我们,怎么会是那小贱人?呸!你偏心,是不是看上她了?
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跟她娘一个货色,没有一个好的……”
洛村医被老李氏的胡搅蛮缠气疯了。“你!你个老巫婆!你胡说八道啥?你看,你把淼淼打成啥样了?还在这里狡辩,得理不饶人,就该打。”
村长讨厌的看着老李氏,说:“你们又在闹什么?”
老李氏添油加醋说了事情的经过。强烈要求兄妹三人赔她银子和鸡,还有医药费。
李轩涵从洞外拿来一堆野鸡毛放在村长面前,什么话也没说,走到了大哥身旁,心疼地看着妹妹,替妹妹小心地擦拭。
李轩辕眼含杀气,抱着受伤的妹妹,请村医为老洛家的众人诊治。他就不相信他们受伤了,他认为他们在装。
村里许多人都这样想。
洛神医诊治完,认为没什么问题。
刘菊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洛村医,我浑身疼痛难忍,你怎么就说无大碍,这也太偏心了吧?我的胳膊都疼得扎不起来,怎么会无事?”
其他受伤的人也附和。
李福贵更夸张,直接掀开自己的衣服,让大家看,结果大家一看,全摇头。
“我的腰肯定被淼淼打青了,站都站不直,不信你们看!”
妻子冯春莲恨恨地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这时候怎么能随便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