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仔子,你们是不是准备害死你爹?早知你们两个如此恨毒,生下来的时候就应该一桶水淹死。
吃我的,喝我的,如今,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认识人了,你们吃肉,我们喝点汤总可以吧!你说,你们怎么就这么恶毒呢?
小杂种!看我不打死你……”老李氏一边骂着,一边上来就对李轩涵进行拳打脚踢,丝毫没有一点亲情可言,仿佛有深仇大恨,恨不能立即打死。
李轩涵东躲西藏,被老李氏追逐,像老鼠见了猫。
李轩辕冷冷的看着,一言不发,瘦高的个子,让人有一种震慑,一双眼睛特别地明亮,仿佛要看透这个世界,像王者归来,不可侵犯。
几个小的在嚎啕大哭,仿佛是死了爹娘,哭得撕心裂肺,让人动容。
李长根似乎是一个无事人,在一旁“吧哒,吧哒”地抽着旱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其实,他一直在关注这边的事。
闹得如此凶,村长不出面也不行。
村长来了好一会,看实在躲不过,只能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严厉地训斥道:“长根呀!你说让我咋说你?一天净找事儿,我一天为了你们一点儿也不消闲?不是今天吵,就是明天打,能不能让人喘口气?
你这又是为了啥?不是已经分家了吗?还纠缠啥?有什么可纠缠的?白纸黑字上面写好着呢!”村长是一个特别会来事的人,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因为分家的时候,捕快特地叮嘱他,要对这几个孩子好一点。
他就明白,这几个孩子一定有背景,只是到现在他也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总而言之,对他们好点不是错。
李长根站了起来,不知道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李氏一看村长来了,马上扑了过来,开始数落两兄弟,把前因后果进行了颠覆性地阐述,把两兄弟说的里外不是人,说成是一个一文不值的人,无恶不作的人。
老李氏越说越不像话,说得李长根都觉得脸红。
老李氏话还没有说完,村长就打断了她的话,非常不高兴地说:“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当初分家的时候说好的,你们与他们兄妹三人再无联系,断绝所有关系,就再不要纠缠了,现在说这么多干什么?
你们现在想要钱两,早干什么去了?你们当我这个村长是泥做的,是不是,是不是我说话等于放屁,如果那样,你们想做什么都行,我不管了,实在不行,你们搬离这个村子吧!”
村长的话如一道魔咒瞬间让老李氏哑口无言,搬离这个村子就跟除簇没什么区别。
自古没有人愿意这样做,不论官做得多大,人人都以簇里为主,宁死也不愿意被除簇。若是除锢了,就相当于没有归宿,没有了根,如浮萍。
李长根恨恨地瞪了自己的老婆子一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当初就不同意这样做,老婆子还信誓旦旦地说,没有问题,结果呢?得罪了村长不说,还惹了一屁股骚。
全村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事,他出去走在路上,谁不称他一句秀才老爷。他常常觉得倍有面子。现在好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没有一件让人开心的。
李轩辕拉过弟弟双手抱拳,向村长致谢。他没有想到村长这么多年终于向着他们兄弟俩说了一句人话。如果不是上次的事有两位捕快帮忙,他们兄妹绝对净身出户。他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两位恩人。
看着走远的两个人和散去的村民,老李氏上前对李书贵又是一顿训,骂他没用,自己生下的儿子都管不住,让她在人多处丢人。
她不敢得罪村长,只能找软柿子捏。
晚上的时候,李轩涵偷偷地把一只野鸡送到了村长家,对他今天的维护表示感谢。村长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村长更是嘱咐村长夫人,平时多照顾兄妹三人,他认为这三人说不定以后大有作为。
在后来的日子里,长很是庆幸当初没有站在老李氏的立场上一起欺负这三个孩子,否则,有他后悔的时候。
此时处在落雪镇的淼淼花光了所有钱,正准备到个旅店住下,就遇见一队维护治安的军爷手持淼淼和林一的画像到处找人。
淼淼上前悄悄一听,不得了,说是画像上的两个人偷了城主家大小姐的狗,如若有人举报或提供线索者,奖励一百元银子。
淼淼听了心里很是不舒服,这都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颠倒是非,还让不让人活了?
如果不是她利用空间换了妆,肯定早被抓去,绝对逃不出落雪镇。
淼淼越想越气,越气越心里不平衡。她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想去镇长府转一转。
说干就干,淼淼假装傻乎乎的,跟路人问了镇长府的地址。之后,便回旅店休息。
夜深人静之时,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二楼一跃而下,迅速消失在夜里,向镇长府奔去。
子夜,正是人们睡觉最沉的时候,镇长府十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