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观门口铜鼎中,一个两岁上下,两个未达满月,身边没有任何物件,只有张琛棉袄上绣了一个“张”字。从此,兄妹三人就寄养在道观,在余叔的照顾和村民们的接济下长大。
然而,三兄妹从小身体欠佳,尤其三妹张娄最甚,病痛不断,这么些年大部分时间都在病床上度过。更要命的是在她六岁时,忽然出现癔症的表现,发病起来六亲不认,满山乱跑,严重时还曾自残身体。余叔说这是“心窍失守”,需要定期服用宁神草为主要的固心药物维持心智,但也没法完全根治。
“小妹,大哥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看着床上虚弱的妹妹,张琛握紧拳头,暗暗下定决心,
入夜,张琛来到余叔卧室,从袖口抽出一封信纸丢到对方跟前。“这是隔壁村寡妇李氏给你的回信,她说下月会来道观给家人和亡夫祈福,到时还要辛苦余大师你多多照顾。”
余叔看到信,顿时双眼冒光。“应该的,应该的。我等向道之人,自然是要以造福苍生为己任。”边说边拿起信自顾自看起来,不一会长满络腮胡子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
“好像但凡有妇人上山,你都格外积极,莫不是仙家老祖专门派你给天下女人造福?”张琛笑着坐下打趣起来。
“哈哈,阿琛,这世间之乐千万种,数男女之事最为美妙。当年你余叔放弃修仙的机会,溺于红尘,就是为了体验其中乐趣。你还小,再长个两岁自然会慢慢明了”。余叔把信丢在一边,颇为得意的笑道。
听到余叔提起“修仙”,张琛立马收起笑容,郑重其事问道:
“余叔,你有听说过雾山茂黎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