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他就要隔一段时间再进山打猎了。
因为后面要帮着秋收了,秋收之后他的婚事也该办起来了,自己还需要再去置办些东西回来,新屋子还是空旷了些。
陈怀恩在心里细细算着,路过村里刘秀才家时还听了一耳朵。
“你又花钱买酒,娃学字的纸张有多贵你不是不知道,笔墨纸砚都需要花钱,你一天天的酒能不能少喝些!”刘大婶在院子里头抱怨道。
刘秀才是他们村唯一的秀才,中了秀才以后也没再继续考,在村里当个私塾先生,来挣些银子。
陈怀恩路过听了一嘴后便走了,他还赶着上山,但脑海里不免算起账来。
他和小阮的孩子肯定不能像自己一样只识得几个字,一辈子都卖力气活,如果孩子喜欢的话,得送他上学。
学堂,书本,纸张,笔墨都是一大支出,这么一算下来,他那些攒的钱可不够花,看来以后得更努力!
陈怀恩细细算着,脚下步子也越发有力,这生活真是越过越有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