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适合聊天。今晚我做东。”
“今天有约了，改天吧。”童桑婉拒。不想被他当枪使。
沈宴漂亮如斯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但依然从容，“那就改天。”
童桑起身，对乔莹点个头便离开了。
“沈总，这是我拟的计划书，请您过目。”乔莹上前，双手递上，面色很淡。
沈宴接过翻了两页，就重重往茶几上一扔。
瞥向她发难，“通宵赶出来的计划书，就是这种水平？！”
乔莹面无表情，“如果我的水平是由您的心情决定，那我确实只有这种水平。”
沈宴抬眉，“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刁难你？”
乔莹不说话。
他最讨厌她不作声的模样，骨子里很倔！
“乔莹，在我容忍的范围内，你最好适可而止。”他提醒她。
冷战半个月，他烦得很！
乔莹看向他，目光很淡，“秘书的首要职责是让上司满意，既然我做不到，那么我也不适合继续在这个岗位上待下去。”
双手递上辞职信,“沈总，请批准。”
沈宴太阳穴一跳。
以她的性格，走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然而真到这一刻，他依然觉得无法忍受。
不过主动权还在他手里。
“如果我不批呢？”
“批对你我都好。当然，如果您不批，我只能走法律程序。”
“法律？”沈宴给听笑了，发出一声冷嗤，“我就是C市的法律！”
“沈总，您这样就没意思了。好聚好散，您也体面。”乔莹公式化口吻道，“您就这么非我不可？”
激他？
沈宴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眼，“你这种，我可以找一百个替代品。”
“那我想您不需要一个月就能找到新秘书。我随时可以交接。”
乔莹拿起计划书就要走。
沈宴忍无可忍，起身，“乔莹，你闹脾气也要个度，你究竟想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