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
李贵被扶到椅子上坐下,店小二给他端了碗茶水,他喝了几口,缓了过来。
不一会儿官府的人就到了,将李贵带走,掌柜的见喃月有话说,就来到喃月身前。
他虽然不知道喃月的身份,但看喃月一举一动,以及身边的丫鬟侍卫,就知道她不简单。
“这位夫人,您要在楼里歇息片刻吗?”
喃月摆摆手让姜二妹过来,随后对掌柜说道:“如今你这酒楼没了账房,她,你看怎么样?”
掌柜的还有不想要一个女子当账房先生,但又没想好怎么婉拒。
姜二妹也知道掌柜不想要她,但是通过今日的事,她也看清了很多东西,不枉此行了。
“掌柜的,你不用为难,我当不了你的账房,我会再去别的地方试。一家不行,就两家,威孚不行,就去亳州其他地方。
如果还不行,我就自己开酒楼,做掌柜,我从今日起开始相信女子不必男儿差!”
喃月眼神温柔地看着姜二妹,她身后是花似锦和学堂的姑娘们,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挺直了腰板站在那儿。
掌柜的也没想到这样有气势的话是从一个女子口中说出来的,一时间拒绝的话再口中打转,没有吐出来。
喃月笑道:“掌柜的,你可知李贵寒念了多久的书,才来到你这儿做的账房?”
掌柜思忖片刻道:“他一直念到四十岁,实在考不中秀才,这才来了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