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获,只垂头丧气回了小院。
赵彧白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
“怎么是你?”万清淮惊魂未定。
“为什么不能是我?”
“一向都是为玉送的,今日怎么是你来?”
“我顺路,来看看你,没曾想你回来得这么晚!”
夜色朦胧,万清淮看不清赵彧白的脸,只觉得他不太开心。
小院,月色,美人,清风徐来……
偶尔几声万两的怪叫声……
赵彧白感受到久违的宁静。
“你不开心?”万清淮开口。
“没有啊!好像不开心的是你……”
“我也没有啊!”
赵彧白突然凑近,万清淮脸红心跳闭上眼睛。
赵彧白却只是将其脸上的墨点擦掉,调笑道:“你脸上有墨!”
“或许是今日去墨香斋,不小心蹭到的!”万清淮擦了擦脸,不知所措。
“你去墨香斋做什么?”
“去一睹傅远山真迹,却不曾想败兴而归!”
“我竟不知姑娘如此风雅?”
“非也,我只是想借一幅寒鹊争梅图做衣裳罢了!”
万清淮打开食盒,又是不一样的果子:“这是哪家的?从未吃过呢!”
“我府中的,今日来得晚,八宝堂的没有了!”赵彧白盯着万清淮,“好吃吗?”
万清淮点点头,差点被噎住,喝了口茶,道:“章太医只说发晕的时候吃,你送得太勤了,我最近穿衣裳都有些紧了!”
赵彧白笑出声,拿出一壶酒:“我带了丰乐楼的千日春,可要尝尝?”
月光下,二人举杯共饮。
几杯酒下肚,万清淮便有些醉了:“不瞒你说,我酒量不大行……”
“那你为何还要喝?”
“不想扫你的兴……”话音刚落,万清淮便倒在桌上,醉了过去。
赵彧白盯着面前的女子,眼底笑意分明。
他独自将剩下的酒饮尽了,赏月,赏美人,赏心悦目。
第二日醒来时,万清淮已在床上了,衣衫齐整。
这传言中浪荡不羁的东阳王,倒也是个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