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好友,向他们打听过这个杀手楼。”路商之顿了顿,继续说,
“杀手楼在安国颇有声望,我们盛国这没有那么知名,父亲给小妹的暗卫实力不弱,再不济也该能传出些许消息才是。”路商之细细的分析着。
“可我们什么消息都没收到,此间种种说明,另有势力在暗中窥伺,敌暗我明,于我们不利”。
“我把查到的一些消息真真假假散布出去,看看对方的反应,不知此计可行否?”路商之微微思索,想到了一个办法,脱口而出。
“嗯,最好是说我们找到笙儿的下落了,让他们尽管来,保他们有来无回!”路夫人咬牙,满含恨意,带着怒气说。
“好,我再叫人去查,管他什么破规定,哪怕最后真的查到那位,为人父,吾也绝不善罢甘休!”武尊的气势汹汹,在这一瞬间展露无遗。
至于笙儿,他们坚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要没有找到笙儿的尸体,那么她就有可能还活着,哪怕只是一丝丝希望,他们也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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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疼死我了,狗奴才,怎么上的药!”盛源宇痛的面目扭曲,抓起一个玉枕就往给他上药的小太监头上砸。
小太监顿时头破血流,跪地拼命求饶,盛源宇才不会在乎一个小太监的性命,摆了摆手。
侍卫上前拖走了小太监,而小太监不是被剁了喂狗,就是按在池子里被淹死,在二皇子殿中侍奉的奴仆不外乎这两种下场。
所以二皇子殿前宫奴太监每天都换,几乎五天一大换,奴仆有能活过一个月的,就是万幸了。
此时,殿中跪了一地奴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敢动弹半分,生怕惹了这位二皇子生气而小命不保。
嘶--盛源宇倒吸了一口冷气,跪在地上的奴仆们不知哪里犯了错,却仍然纷纷磕头求饶。
“??≈,一群废物,吵死了,本皇子要你们有什么用,拉出去,通通杀了。”盛源宇本就不好的心情更糟了,不耐烦给奴仆的命运划下了句号。
这时,二皇子的生母习妃来了,看着这血腥的场面,见怪不怪,“这些废物奴才又让我的宇儿生气啦,杀便杀了,怎么还气呢?”
“母妃~还不是那个贱人,儿子越想越气,本来儿子的计划好好的,那贱女人就要到手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截了胡,还打伤了我,你看~”盛源宇见到习妃,委屈的撒娇,把伤口展示给她看。
习妃手指点了点盛源宇的额头,宠溺的笑道,“你呀,真是被我惯坏了,这么大事也不提前和母妃商量一下,这下吃苦头了,知道疼了。”
她说着还抚了抚胸口,一阵后怕,还好自己请了族老暗中保护宇儿,不然后果简直不敢想。
对自己千求万盼来的独子,既舍不得责骂又舍不得打,只能轻轻揭过。
“还有,宇儿,记住,路笙那事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些时日你在玄阳殿磨炼武灵……”
“诶呀,母妃,我知道,你这些话儿臣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盛源宇毫不在意。
“我什么时候能出宫玩儿啊?我这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你个滑头,净想着玩,留着母妃我给你擦屁股。”
“嘿嘿,母妃最好了。”盛源宇从小就知道,只要自己撒撒娇,无论什么事,母妃都会替自己解决,一直以来都是。
这次也不例外,“好,好,不过路南宁那个疯子一直在查,你可离那个疯子远点,别被抓着了什么把柄。”
“诶呀,知道了知道了,那我出宫去了。”
“慢点,地上血那么多,当心别滑着了。”
习妃转头愠怒,大骂,“狗奴才,这么点血都擦不干净,真是废物,若是宇儿回来还没擦干净,你们就给我儿的爱犬当粮食吧!”
习妃发了好一通火,不知怎么心头总感觉不安,又指了几个侍卫去保护儿子,才安心一些。
她没注意到,跪在地上擦拭血迹的哑奴,指甲死死的扣进地板缝隙,眼中发出阴冷狠毒的光。
侍卫倒是注意到了,但他不会告状,甚至还会帮忙遮掩,毕竟,曾经他心仪女子的鲜血,也浸透过这玄阳殿的地砖。
——
盛都,注定要不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