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烨霖此刻确实正驾马狂奔,追赶几名逃窜的山匪余孽。
“就此止步!饶你们不死!”他朝着不远处的密林大喝。
几名山匪已经弃马跑进密林,不过他们多少身上都受了伤,一定没有跑远。
顾烨霖在林前勒马,再度高声大喝:“在不束手就擒!我们便放火烧林!且看是你们跑得快!还是火舌舔得快!”
这一声惊掠飞鸟无数,周遭安静下来之后。
进林子没多久几名山匪搀扶着一瘸一拐出来。
一人领头磕头告饶,所有人便跟着跪了下来。
顾烨霖眉眼不动,从怀中摸索一阵,“唰”的展开一纸画像。
“可认
得?”他沉声问。
领头的山匪战战兢兢抬头,只一眼,就连连点头。
“这不就后山的杂役么……”
顾烨霖眯起长眸,“带路。”
惊觉自己说漏了嘴,领头山匪双肩开始颤抖。
“既然已经被活捉,你们还想有何种选择?”顾烨霖觉得眼前几人愚钝至极。
而他话音才落,身后便有人适时跳下马,将刀架在了山匪的脖子上。
“饶命!饶命啊!”
无奈,几名山匪被迫领路,将顾烨霖一行带往另一处老巢。
山路难走,跟何况走的还是尚未开过路的野道。
马在半途便被留下,顾烨霖领着手下,押着几名山匪一路向上。
好在土匪隐蔽的老巢不在高出,而是在山腹之中。
爬过山腰,一行人便一路向下,直到眼前出现几座连起来的竹楼。
门口有人把守。
但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从一侧潜伏过去的两名官兵抹开咽喉。
顾烨霖盯着泼洒在地的血水一挥手。
几名带路的山匪登时被抹了脖子,丢在地上。
这些山匪奸/淫掳掠,烧杀抢夺,放他们一条生路,如何对得起百姓?
“冲!”顾烨霖悄声下令。
所有官兵分散向前,两两结伴,屏息潜进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