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拥有原主的记忆,她怕是很难适应这个地方。
苏静琬的伤,她懂。
不知
在这里站了多久,顾清浅在看了一眼霍清风以后,还是默默地离开了。
今夜,霍清风一直都在陪着苏静琬,顾清浅一个人躺在床榻上,心里静得出奇,却怎么睡也睡不着。
今天晚上,注定失眠。
几乎是天还未亮,顾清浅便出了门,到街上买了几个包子回来。
“姑娘。”
顾清浅打算要去苏静琬屋子里的,可到底止住了脚,谁曾想转身之际,却遇见了那名女子。
“劳烦你,将这几个包子交给公子。”那女子来得正好,顾清浅想也没想,直接将买回来的包子递给了女子,让她转交给霍清风。
“姑娘为何不亲自去送?”女子有些不解。
顾清浅笑着摇摇头,“不了,我还有事。”
顾清浅随意撒了个谎,她哪里有事?只不过,不想让苏静琬在见到她,发病罢了。
可到底为什么不进去,怕不止是和苏静琬有关。
哪怕顾清浅知道,眼下不是该吃醋的时候,可她只要想到霍清风守了苏静琬一个晚上,心里就很不舒服。
似有一块大石头,堵在了她的心口般,堵得她难以呼吸。
只因,苏静琬喜欢霍清风,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
有时候,人的心是很难控制的,为了不让霍清风察觉到她这是吃醋了,所以才没有进去。
顾清浅与那女子交代完,便头也不回的朝医馆外走去,本想去街上散散心的,谁知却在刚出了医馆的大门时,赫然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医馆门口。
这辆马车,顾清浅并不陌生,是煊王府里的马车。
顾清浅一怔,刚抬起头来,便看见太后她老人家拄着拐杖从马车里出来,太后为何会出现在此,怕是和昨天回王府的那名家丁有关。
还未等顾清浅开口,太后便已经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神色焦急的走到顾清浅跟前,先开了口,“清浅,琬儿她怎么样了?”
顾清浅收了收自己的个人情绪,才抬起头来看向太后,她知道,太后定是知道出了事才来的,此刻就算她再说谎,也是瞒不住太后的。
“奶奶实在是放心不下才来的,你们这些年轻人,也太不会说谎了,真当奶奶老了吗?”太后早就从那家丁口中听出了端倪,之所以昨天没有来,是因为她老人家知道,霍清风不愿让她担心。
可她实在是不放心,这才一早就让那家丁将她带了来。
马车停在这家医馆门口时,她便知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