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林夜的话，是说给她听的。
璃月的未来，终究要靠他们自己去创造。
“璃月，不适合绝对的人治。”林夜放下茶杯，十指交叉撑在桌面上，语气平稳，却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刻晴心上。
“为何？！”刻晴眼中尽是不安，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无法理解。
“为何？”林夜重复了一遍刻晴的问题，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璃月的神，和蒙德的神，可不一样啊……”
他顿了顿，目光飘向窗外，仿佛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了那遥远的过去。
“巴巴托斯大人，只是失踪，蒙德，还有回归的一天。”
“可岩王帝君若是离去，璃月，便再无神明……”
林夜收回目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
“一个失去神明的国度，子民出门在外，说话都不硬气。”
刻晴沉默了，林夜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魔神战争已经结束，如今的七国之间，以和平为贵，即便没有神明，其他国家也不敢轻易进犯。”刻晴试图说服自己，也试图说服林夜。
林夜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你还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