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酒场里,男女老少都来这里买快乐。
酒精能麻痹神经,能让人收获快乐。
顾伟泽赶过来的时候,一个女人直接撞上他的胸膛。
“谁呀?谁这么不长眼睛?走路都不看路吗?”
嘴里骂骂咧咧,可抬眸看到那张惊为天人的英俊面庞时,又立马改变了态度:“哇,是帅哥,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啊?”
女人年轻漂亮,穿得衣服很少,只足够遮住重要的部位。
顾伟泽垂眸看一眼她,将她攀过来的双手打开了,他沉着嗓音说:“男女授受不亲。”
说罢,又猛地将她往旁边一搪。
女人自认为美艳,又身材极好,被这样的帅哥拒绝之后,心中不免气愤,嘴里叫嚷着:“不就是长得帅了点吗?有什么可拽的?指不定在隐私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谁知道你是不是被人压的哪一个?”
嘴里不干不净,纵使顾伟泽都听到了,可他却毫不在意。
一路往里面走,好几个女人都往他身上蹭,他都无波无澜的将人推开了。
酒场里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几乎要震碎他的耳膜。
他喜欢轻缓的轻音乐,喜欢钢琴,可他并不喜欢这样嘈杂的地方,可想一想,为了沈延安能顺利回来的事情,他还是忍下了这些令人烦躁的声音。
一路深入,走到走廊尽头,站在门外,礼貌敲响了包厢的门。
屋子里,传来不耐烦声音:“谁?”
顾伟泽轻言细语:“我是顾伟泽。”
一听到这个名字,屋子里短暂的
沉默,随即才有人出声问:“有什么事吗?”
顾伟泽目光柔和,嗓音平静如水:“有点事找傅老大解决一下。”
话落,有人过来开了门。
见顾伟泽一个人,才让开一条路让他进去。
包厢里坐着三四个男人,旁边还有几个女人,衣不蔽体的,明显在讨好这几位老板。
顾伟泽走进去,对这场面见怪不怪。
傅言坐在人群中,手正搂着一个女人的腰,手还不听话的在她身上乱摸。
抬眸看一眼顾伟泽,他精明的目光里都是震惊和意外:“哟,今儿个吹得这是什么风?竟然将大名鼎鼎的钢琴家都带来我这小地方了。”
顾伟泽淡淡笑:“找傅老大谈点事情。”
一听这话,傅言松开了女人的身体,倒了一杯酒,仰头喝尽时,他才问:“说吧,找我做什么?”
顾伟泽站着,并没有落座,也没有地方可以坐。
他也不屑去坐,只是凝着傅言的眼睛说:“做个交易。”
一听这话,傅言来了兴致,抬手就将另外的人都支走了。
另外的人也很听话,乖乖的离开,包厢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傅言身体往沙发背上仰,声音漫不经心:“我傅言只认钱做事。”
顾伟泽自然明白这里的规矩,二话不说,将手中拎着的箱子直接放在了茶几上。
他打开之后,里面是一箱子的钱。
傅言看到这些钱,眼都红了,可还是不动声色问:“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顾伟泽却卖了个关子:“我找傅老大
谈事,傅老大就是这样对待顾客的?”
傅言听出了不满,忙将沙发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干净:“顾先生,来,快请坐。”
顾伟泽落了座,又将行李箱合上锁好。
短暂的一阵沉默之后,他才看着傅言开了口说:“我拿这些钱,买你对临海市的时琛出手。”
此话一出,傅言端着红酒杯的手一抖,脸上的表情一点点阴沉下来,随即婉拒道:“顾先生,这个任务我接不了。”
顾伟泽明知故问:“为什么?”
眼神带笑,目光却又那样凌厉。
傅言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平静,他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随即才开了口说道:“顾先生是聪明人,问我这个问题,不是明知故问吗?”
他轻声笑着,维持着自己的礼貌。
顾伟泽坐得笔直端正,毫不怯场:“外人都传,傅老大做事心狠手辣,只要能开得起价,就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现在又这样,这是……”
傅言眼神一暗,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语气略有点沉:“我是人,我不是神,你这件事,我真做不了。”
顾伟泽将行李箱往自己腿边一收,语带调侃:“看来傅老大是不想赚我的钱了?”
傅言并未接话,而是将阴冷森寒的目光落在那行李箱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于他的目光,顾伟泽毫不惶恐,他轻描淡写道:“既然傅老大不接这个任务,那么不要紧,就换个人吧。”
傅言一听这话,将酒杯重重摔在地上:“顾伟泽,你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