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事找事
吗?拿钱让我自己来杀我自己?”
顾伟泽面不改色,抬眸跟他坦坦荡荡对视:“傅老大这是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傅言一滞:“你……”
有些东西,虽然没有明确,但但凡聪明的人都明白。
顾伟泽却云淡风轻道:“傅老大这么生气做什么?我说的换个人,并非你想得那个意思,而是换个人杀。”
最后那一个字,几乎是从他齿缝里迸出来的。
明明就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可做起狠事来,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傅言也被他的两幅面孔震惊到,但更多的还是考虑着自己的生意。
他问:“你想换谁?”
顾伟泽从嘴里云淡风轻的吐出一个名字:“陆帆。”
一听这个名字,傅言立马拍桌子道:“没问题。”
顾伟泽将行李箱推给傅言:“傅老大爽快,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
傅言收了行李箱:“顾先生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如果办不好,钱退你就是。”
这是组织里的规矩,事情没办成,是要退钱的,可如果事情办得漂亮,加钱也未必没有可能。
傅言这样说,顾伟泽放了心,他站起身道:“傅老大玩着,我就不打扰了。”
傅言唤来人:“送顾先生出去。”
进来的人点头哈腰的承应着:“是,傅老大。”
离开酒场,顾伟泽坐到车上。
呆坐了一会儿,他才将衣兜中的录音笔拿出来,他试着按了一下,看看有没有录到东西,结果可想而知,什么都没有录到。
傅言奸
诈狡猾,走过的路太多,岂会让自己轻易摔了跤。
这样的结果,顾伟泽早有预料。
将录音笔重新放回衣兜里,他才驱车往别墅走。
一路上,车窗半开,冷风灌进来,他意识清醒了不少。
外面变了天,很可能就要下雨了,也不知道小丫头有没有睡着?有没有胡思乱想?
正想到这时,他转眸一瞥,竟然看到了沈清欢正站在路边打车。
他将车子刹停在她面前,又快速下车。
见她还没有回去,顾伟泽有些生气:“这么晚了,怎么还一个人在外面?”
沈清欢看到是顾伟泽,她有些愧疚:“我就是觉得心情不好,所以想出来一个人走一走。”
顾伟泽看一眼四周,这才发觉了这是哪里,他声音都有一些尖锐了:“散心散到邓柏林诊所来了?”
谎言被毫不留情的戳穿,沈清欢的脸都红了。
她抬眸看顾伟泽:“泽先生,我……”
顾伟泽纵使生气,可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意,他牵住她的手,打开副驾驶的门,将她带了上去。
他绕过车身坐上驾驶位,又弯腰过去替她栓好安全带。
末了,他坐直身体看她:“如果真的不开心,想要散心,我可以陪你。”
沈清欢低头解释说:“我就是想一个人走一走。”
顾伟泽叹一口气:“那么多地方不去,怎么偏偏……”
剩余的话,他并没有说完,他也并不想责怪她。
沈清欢嗫嚅了一阵,还是开了口:“泽先生,心之所向,所以才会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