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竖起小拇指,递过去:“我指甲被打劈了!”
邵湛庭看着那粉嫩圆润的指甲上断了一个缺口,眸子闪了闪,之后看向她。
“我外甥女的脸上,肿了一片。”
温稚心头咯噔一声,这是要开始兴师问罪了呀?
主要这男人生气的方式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她以为会对她下手,让她滚蛋。
结果这男是要拿她儿子和弟弟出气!
“那不然我让她打回来?”温稚有些气呼呼说。
邵湛庭眸子眯了眯,似在思考,最后觉得这个法案可行,微微颔首。
“我觉得可以。”
温稚:“……”
“我想了想,她上次也打了
我一巴掌,所以这次算是扯平了。”温稚很没有出息的改了口。
“上次他打了你,我罚了她。”邵湛庭忽然开口。
温稚心下猛地一跳,错愕的看向他,想到季诗雨搬出邵家,还去了邵氏当实习生的事。
他是因为季诗雨打了她才会罚她的?
这个认知让她升起一股莫名的心悸,那情绪刚没成型,就被男人的下句话打的支离破碎。
“所以这次你打了她,我该怎么罚你?”
温稚一口气被噎在嗓子眼,堵得慌,圆溜溜的眼睛湿漉漉的盯着他,有几分幽怨。
“我都被人堵上家门骂了,还不能还手了?”温稚娇气劲儿上来了。
邵湛庭看着她发脾气的小模样,眼底深处蕴上一层笑意,却掩盖的很好。
“人家动嘴你动手,你还有理了?”
“那一张嘴怎么骂的过两张嘴,嘴不够,还不能手来凑吗?”温稚说着歪理的时候一套一套的。
邵湛庭看着她那娇气又不讲理的样子,心头软了几分,这场面,好像回到了他们离婚之前。
那时候的温稚也总喜欢撒娇耍赖不讲理。
“过两天陪我去个地方,就不罚你了。”他蓦地说道。
温稚疑惑看向他:“去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