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
“虽然我努力告诉自己,我妈妈的死,跟你无关,我不应该迁怒于你,可是司暮寒,我以后肯定无法坦然的面对你妈妈。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
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的司暮寒忙一把握住阮知夏的肩头,安抚道:“夏夏,你先别哭,听我说。”
阮知夏虽然没有方才哭的那么大声了,却还是小声的抽泣着。
司暮寒见不得她哭,索性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夏夏,你妈妈的死,不是我母亲造成的,她是撞了她,但你妈妈的死,却另有隐情。”
阮知夏一怔,她止住了哭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伸手推开了司暮寒,站在那,脸颊上挂着两行泪痕,她的脸上爬满了疑惑和不解,“我妈妈的死,另有隐情?什么隐情?”
“司暮寒,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先冷静一点,我慢慢跟你说。”
司暮寒见她情绪有些激动,伸手将她按坐到皮椅上,让她先平复一下心情,他再慢慢地告诉她。
阮知夏平复了一下心情,看向司暮寒,“好了,你说吧。”
司暮寒见她如此心急,也不吊着她。
他靠在办公桌上,双手撑着桌面,看着她,把之前关阎查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阮知夏越听越激动,越听越愤怒,直到最后,她忍无可忍,站了起来。
“司暮寒,是丁宛瑜,一定是她做的!”
“我记得,我撞见过她和当时给我妈妈接生的医生在那交头接耳,只是当时的我小,又不认识她,不懂这其中的利弊。”
阮知夏越说越愤怒,“如今想来,当时她肯定是在跟那个医生密谋要害我妈妈!”
阮知夏隐约记得自己当年是有见过丁宛瑜的。
不过那时候她还小,对她没什么印象。
加上妈妈是被车撞了,所有人都认为妈妈是被车撞了,导致了失血过多,难产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