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又何曾不是每一次都败于他手中。
拿于手中白子,一看这棋局,便是无心下之。
“朕就不明白,赫连浦已经没有了兵权,又为何还如此嚣张跋扈。”
嚣张跋扈?
听之,嘴角则是毅然而然地扬起一抹轻
笑之意,徐徐道来:“我倒是想知晓,这淮王究竟何处嚣张。”
“他居然在警告朕,如若朕让定远将军前去平定南启,定然民心不安。非得自己请命,与宁王一同前去,还特意叮嘱朕斟酌再三。你说,这可不是在警告朕。”
今日一早,他又怎不会记得他说的每字每句。
那些话,根本便不是他作为一个臣子该说得话。
当初,倒是罚的太过轻了些,反而越发的助长他的蛮横。
看着这盘棋,他这一下,确实没有任何的机会。
甚是烦闷地收拾着棋子,言之一道:“那皇上为何不应允此事,这可是绝佳的机会。”
机会?
他倒是觉得,是赫连浦收拢人心的机会。
趁机收复南启为自己所用,在那儿招兵买马,亦好比他手中早已无权的兵权罢了。
可他,终究不愿让赫连烨一同前去。这一前去,会发生何事都不曾在知晓,又何况,论这阴谋。
看着他收子,心中甚是毫无全然在这盘棋上,焦躁地一道:“何来的机会,他这一前去,民心定然会为他所收拢,而朕的这个十一弟又怎不会为之出谋划策。”
“看来,皇上还是担心宁王会背叛。”听之,无论如何他亦是不曾心过,而非担心。
倘若他真信,又怎会言道于此。
“将赫连烨留在身边,无非只是看住他的一举一动,可朕相信,他断然不会抢走这个皇位。”
听得他这如此信誓旦旦之言,为何在他自己的心中,却从未信之。
无奈地亦只是摇头一道:“皇上,凡事必须留个心眼。不管这宁王可真会倒戈,还需一番监视。”
监视?
反而,他与母后所言皆是同一言词,都是想监视他们二人罢了。
看着这盘棋唯有留下九枚棋子与一枚白子,而这枚白子却是被这黑子所包围,倒是不知他此举,白子为谁,黑子亦为谁?
修长的指尖放于这枚白子上,轻声相言道:“皇上定然心中不愿让宁王前去,可宁王此番前去,定可知晓宁王是否有这野心,如此机会让皇上知晓,这宁王可有二心一看便知。”
这白子,定然是宁王,这黑子自然一清二楚究竟是何人罢了。
他若想知晓,便先下套,才有机可乘。
赫连宬见他此举,心中甚是明了。
“那依你所言,该让何人前去?”
“贵妃娘娘身旁新来伺候的那位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