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斗蛐蛐?”
谢澄安见他逗起自己来,便也饶有兴致的对他说:“天太冷了,还是入温柔乡好啊,怎么,叶少爷是要像之前一样对我爹明里暗里的去告状吗?”
“你要怎么说?说我在榻上与美人挥汗如雨,倒凤颠鸾吗?”谢澄安抬了一下伞面,几缕雪就飘进他的衣襟里,把他冷的一抖,说:“不行,你得和我爹说是谁,他才能信。”
叶惊棠似乎是被那俩词烫着了,闪了一下眼但又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在躲他。
他还是像之前那样没有正形。
叶惊棠又重新注视着他那双含笑的凤眼。
流痞子。
叶惊棠腹诽道。
这个时候的叶惊棠可纯得很,几个词就能让他恼,一个动作就能让他骂自己一晚上的孟浪、痞子。
谢澄安心底笑个不行,面上倒是好很多。
他还是选择解释道:“我要带兵了。”
叶惊棠就说:“当辎重将军?”
谢澄安只在两年前上过一回战场,而且那是不是谢澄安的功劳还有待商榷。
谢澄安说:“你猜。”
叶惊棠嘴角一扯就要走。
提脚转身时,就见叶惊棠又转过身道:“小侯爷右手可受过伤?”
谢澄安似是不选择隐瞒,停顿不过须臾,说:“受过,战时留下来的旧伤,天逐渐冷,复发了。”
那么这样一来,谢澄安这几日的变化,是真的有缘由。
他也许要真的得换个思维来看待谢澄安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