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讨那一点点所有人都能得到的温柔和关心。
凭什么这些鲛人只是初见,就可以做自己两辈子都不敢做的事情。
云恩嗅着迟予怀身上属于鲛人的味道,伸出手,麻木的收拾起海族扔下的贝壳。
却听到一声困惑的:“带哪个鲛人回门派?为何?”
迟予怀的确是没有听懂云恩的话,但是想起沉玉先前所说的心魔,觉着小徒弟有什么奇怪的言论想法都是正常,耐着性子替他慢慢梳理。
上一世云恩的心性突变,会不会也有这其中的原因?
他不确定的想。
云恩看他眼中的困顿不假,抿了抿唇,酸酸的提醒道:“和师尊过情期的那个。”
迟予怀反应过来,不由得更加疑惑:“南离么?他情期发作,我只是把他劈晕安置,你去藏书阁了?”
云恩:“……”
焚的正旺的火海被径直前行的海浪扑的一蔫。
灭了小半,火势却仍是严峻。
他垂下眸,很小声很小声的咕哝:“那也抱了,还抱了好久。”
虽然声如蚊讷,迟予怀还是听个正着,试图从中理解出小徒弟不高兴的缘由。
“你是觉得鲛人这种行为不礼貌,所以不开心的么?他是本能所致,不是故意所为,我打晕的很及时,不是什么大事。”
他思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小徒弟认为自己平日里敬重的师父受到冒犯,在为此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