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处分在身上,加上打伤同学,这么多事叠在一起搞不好是要退学的。”
“也是。”跑近了,风格道,“这门是从外面打开的。”
两人来到监\\\\禁室门口,里面一片混乱,褚封躺在角落里半天没有反应,不知道怎么了。
夏有雨走过去推了推他,转头道:“风格,你过来看看。”
“嗯,两只手都断了。”检查完毕,风格道。
夏有雨蹲在地上,戳了戳褚封肿起来的脸:“谁这么心狠手辣,把监\\\\禁室给拆了去打他,而且这种程度的伤,根本不是比试造成的吧,纯纯的泄愤式殴打。”
“能把褚封打成这样的人很少。”风格环顾四周,墙壁上布满了念能肆虐的痕迹,看程度,念能强度绝对不低。
夏有雨道:“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风格:“我感觉你的想法是对的。”
“可是为什么啊。”夏有雨不可思议道,“难道是为了犬槐?不应该啊,他们关系没有那么好吧。”
“先把这件事告诉班主任。”风格拨通顾药的电话。
犬槐躺在医务室病床上,手臂挂着吊瓶,时不时还看一眼临床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褚封,褚封两个手臂都打满了石膏,脸上青红一片,看上去比他还惨。
犬槐回过头,盯着天花板,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医务室外边,一天被叫过来两次的顾药十分头疼地看着面前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唐闵。
顾药:“你这是要干什么,造反?”
“看他不爽而已。”唐闵道。
旁边的校医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瓜子,津津有味地嗑起来。
“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做事能考虑后果的人。”顾药捏了捏鼻梁,“虽然没有造成像他那样的严重伤害,但还是要惩治一下的。”
犬槐举着吊瓶从里面走出来,听到这句话积极给唐闵背锅:“是我的问题,都是我引起的,要罚就罚我吧。”
顾药看到犬槐愈发头疼:“你给我回床上去。”
被校医拉走的犬槐还在试图争取:“真的老师,是我的错,跟唐闵没有关系。”
顾药看看这边皱着眉隐隐有些不耐烦的唐闵,又看看那边一步三回头的犬槐:“你们还挺双向奔赴的?”
唐闵脸色像吞了苍蝇一样:“要怎么处置您说,别恶心人。”
“不是我要怎么样,是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这才几天,我说过吧,你们是要相处两年的同班同学,未来还很有可能在同一个解怔局工作,非要闹这么大。”
说完,顾药叹了口气:“你也有这么不理智的一面,我一时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生气了,但是校规不能忘,你也给我去关禁闭,另外写五千字检讨,十天不准进训练室和实训室。”
唐闵不耐的神情一变,十天不用去训练室,还有这种好事。
顾药却理解错了唐闵的意思:“怎么,嫌惩罚太多,你那是蓄意破坏学校资源和伤害通信,没给你处分还是看在你是首席,公开处分对形象不好,你还想这么样,不服?不服半个月不准进训练室。”
唐闵心动了,他想不服一下,但是顾忌人设,只能应下现在的惩罚。
褚封醒来时,旁边的犬槐正在小桌子上奋笔疾书。他艰难地自己坐起来,略带迷茫地望向四周,认识到这里是医务室。
在病床上靠了一会,褚封转头对一直在写字的犬槐道:“你在写什么。”
“检讨。”犬槐仿着唐闵的字迹和语气写着检讨。
开玩笑,唐闵可是为他违反了校规,怎么能让唐闵自己写。
犬槐余光瞥见褚封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用洋洋得意的语气道:“我就说我是唐闵的跟班,他一定会给我讨回公道的。”
褚封没理犬槐,回忆着监\\\\禁室里的画面。
他终于见识到了全盛模样的唐闵,以前他以为自己怎么样也能对唐闵打个平手,现在才恍然醒悟,他把自己想得太强了,也把唐闵想得太弱了,唐闵绝对是他认知里同龄无敌的存在。
这一刻褚封的世界变了,想到唐闵踩在他身上,望过来时候那蔑视一切的眼神,褚封痴痴道:“他太强了。”
“那肯定,唐闵可是首席。”犬槐闭眼吹,在看到褚封狂热的眼神,忽然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等我手好了,我一定要再去和他比试。”褚封眼里斗志昂扬。
犬槐拍桌子:“不准去!”
监\\\\禁室也挺好,顾药没有没收唐闵的通讯器,或许在他看来禁止唐闵进入训练室对唐闵来说已经是个非常严肃的惩罚了。
唐闵度过了十分美好的24小时禁闭时间,出来的时候还有点遗憾。
唐闵关禁闭的时候,一些专注训练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教室里一下子少了三个人,在顾药说明下,各个都脸上恍惚。
虽然顾药没有明确说三个人的纠葛,但犬槐这几天和其他人的矛盾大家都知道,他们惊讶的是唐闵居然也掺和进去了,还被关了禁闭。
这是个什么概念,在这些人眼中,唐闵是一个象征物的存在,是不可亵渎的。现在告诉他们,这个不可亵渎的人物很有可能因为一个无天赋被关禁闭了!
这简直比犬槐当上了首席还要惊悚,祝氏两姐弟直接疯了,下课后冲到医务室质问犬槐,到底给他们首席灌了什么迷药,首席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褚封还在旁边各种煽风点火,场面一片混乱,最后还是校医出马平定了一场风波。
那份五千字检讨在昨天就被犬槐写完了,今天犬槐一大早就在床边翘首期待,旁边用念能喝水的褚封见了问:“你在看什么。”
“我检讨已经写完了,唐闵什么时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