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
闻言,褚封也支起了身子,跟着期盼了起来。
然而两人从白天等到黑夜,唐闵始终没有来。
褚封有些失望:“什么呀,看来你们俩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犬槐看着桌子上的检讨,很快振作起来,不来找他没有关系,他去找唐闵也是一样的。
隔天校医一上班,犬槐就吵着要离开医务室。
校医道:“你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起码要躺三天以上。”
隔壁的褚封引以为傲地一点头:“我的匕首可不是一般武器,躺三天还算你体质好。”
“我真的没事。”犬槐忍受不了什么事都不干在床上躺一天,浑身上下像有蚂蚁在爬,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犬槐在医务室上蹿下跳,给校医打了一套拳,竭力证明自己没事。
“咦,奇了怪了,看上去还真像痊愈了一样。”校医也惊了。
“不可能。”褚封从床上弹起来,“没有人能在我的武器下愈合得这么快。”
校医查看了一下犬槐的伤口,昨天还止不住血的伤疤,居然真的有了愈合的趋势,“我工作那么久,第一次遇到恢复力这么强的人,这么看的话,只要不剧烈运动,也可以出院了。”
“那我可以走了?”犬槐期待道。
“我要先请示一下你们班主任。”校医多看了犬槐几眼,接通电话后跟顾药说明情况,挂了电话道,“你们班主任同意了,这几天不能训练,如果之后发现你不听医嘱伤口撕裂,那必须在医务室待到伤口完全愈合为止了。”
“好的好的,我记住了。”犬槐如获大赦一个劲儿地点头。
得到校医准许的下一刻,犬槐嗖一下冲了出去。
校医在后面喊:“都说了不要剧烈运动!”
“我知道啦——”
校医额头青筋直跳:“那就别跑啊!”
犬槐听不到了,他已经跑远了。
褚封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不应该啊,他被我的匕首刺伤,不应该这么快恢复的啊。”
犬槐马不停蹄地窜进宿舍楼,来到六楼,拿着那张检讨书敲响了唐闵的门。
没过多久,唐闵开了门:“谁。”
几张写满字的纸递到了唐闵面前,最上面是检讨书三个大字,犬槐道:“我把检讨书写好了。”
这玩意唐闵就没打算写,不过他没想到犬槐已经给他写好了。
这字迹和字里行间的叙述习惯,比现在唐闵还像唐闵,一看就是花了心思。不用白不用,唐闵接了过去。
“你不是在医务室么?”唐闵道。
犬槐身上还穿着病号服,闻言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已经完全好了。”
唐闵见过昨天犬槐大出血的样子,血都快流光了,不像是一天就能好的。
不过犬槐生命力一向很顽强,看犬槐自己没事人一样,他也懒得多说:“还有什么事?”
犬槐探头:“你在干什么呢?”
“……”唐闵听出来犬槐是在没话找话,“没什么事我就关门了。”
“哎,等等。”犬槐好歹拦住了,“我想谢谢你帮我出气。”
唐闵露出恶寒的表情:“我说的很明白了,我不是为了你,你用我的名号被打进医院,我不喜欢这种污名出现在任何一个和我有一丁点关系的事情上。”
“但是你还是帮我出了气。”犬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一根筋按照自己的思路走,认真道,“谢谢你。”
唐闵立刻把门关上了。
还好犬槐反应快往后面撤了一步,没有让脸撞上去。
犬槐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这张笨嘴,到底什么时候能讨唐闵欢心。
看了紧闭的门好几眼,确定不会再打开了,犬槐沮丧地下了楼。
唐闵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游戏手柄,坐回沙发继续游戏,三次通关失败以后,十分糟心地放下了手柄。
绝对是因为犬槐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晚上都要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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