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姐姐我家殿下起不来床劳烦你走一趟。”
“好。”鸣岐没有怀疑。
七拐八拐不知道走到哪里。在她快要被绕晕的时候终于停下。
擎苍院。
“请进。”不喜好奇的打量来人。
公主府的婢女都这么好看吗?
“多谢。”鸣岐朝不喜点头。
她进去后没有看见李漼。
难道真的伤的下不了床?
“六皇子,六皇子。”
她叫了几声也没有听到回答。
“你怎么来呢?”
突然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吓得往后一退后背一下撞到桌角疼得她差点叫出声。
李漼见她脸色一变,急忙从门后出来。
“没事吧?我看看是不是撞到后背?”
“没事。”鸣岐躲开李漼的手。
“咳咳,你怎么来呢?”李漼故作镇定把手背到身后。
今日鸣岐穿了一件青色的衣裳,显得更加娇俏。
一想到张庚那色胚,想都没想就开口。
“张庚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看殿下这样中气十足应该没有大碍,公主还等着消息奴婢先回去。”
“唉,我还没有说完谁让走的。”
鸣岐听着身后喋喋不休的某皇子,只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早知道就该让墨画姐姐来。
“喂,武鸣岐,站住。”李漼觉得面子挂不住脸色一拉。
鸣岐停下。
“殿下,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怎么说走就走?是李婉让你来?外面都怎么传我?”李漼没话找话。
有毛病。
鸣岐暗骂一句。
“ 你是不是在骂我?”
“奴婢不敢,公主听到您受伤十分着急立刻让奴婢过来看望。”
事实是李婉听到后第一句话先问人死了还是残了?
“你撒谎,李婉不可能这么好心。”
还真是一如既往会说谎。
鸣岐当然打死不承认。
“对了外面有什么传言没有?”李漼接着问。
鸣岐思考了下不知道他想听什么,皇子府的侍卫应该不是吃白饭什么消息打探不出来。
“说吧。”
李漼催促。
“外面传你您快要不行,还有……”
“还有什么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呢?”
鸣岐心一横死就死吧。
“还有说你不能人道。”
李漼一下子愣住。
“噗嗤。”不离赶紧捂住嘴巴,“殿下恕罪,奴才不是故意,不过殿下你要不要解释解释,这种事最怕众口铄金。到时候你想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滚蛋。” 李漼黑着脸骂了一句。
不离最后看了一眼鸣岐后转身就不见。
鸣岐一脸羡慕,要是自己也要这样的功夫还怕什么。
“你也相信?”
鸣岐愣了下,反应过来是在问她。
“奴婢当然不相信。”
谁知道,说不定真被人猜中,听说他府里至今没有一个人有喜。
其他皇子府恨不得怀一个落一个,只有六皇子府安安静静,一片海清河晏。
李漼脸更黑。
他要是看不出鸣岐脸上那敷衍的神情就是眼瞎。
只是这种事情不好证明。
“你说殿下见了一个丫鬟?”赫连珊面色平静。
可是心里又委屈又不忿。
为什么殿下宁愿见一个丫鬟也不愿意见她。
“好像是永乐侯府的丫鬟,主子您不用在意,殿下不过是看在公主的面上才见那个丫鬟。”玛瑙一边给赫连珊梳头一边说。
“是啊不过是一个丫鬟。”
鸣岐回到永乐候府,先去回了李婉。
知道李漼没事李婉就让她退下。
“姐姐,你在想什么?”金钏看着正在发呆的鸣岐。
姐姐好像有心事?
“没事,你在秀什么?”
“姐姐看看喜不喜欢我准备给姐姐缝双鞋子,姐姐的鞋面已经褪色了。”金钏一脸认真。
鸣岐心底一暖,她都不记得多久没有被人关心过。
要是母亲还在就好了。
烛火啪的的炸开。
她回过神,苦笑一下。
“白天再做吧,晚上伤眼睛。”
“好吧。”金钏打了个哈欠。
夜色寂静。
路边一个小乞丐冻的瑟瑟发抖。
这时一辆马车驶来,一只白皙的手从车窗伸出来,往乞丐的方向扔了一个帕子。
一声叹息后马车远去。
小乞丐颤颤巍巍的伸手捡起帕子,打开里面赫然包裹着一些碎银。
他激动的朝马车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把帕子塞进怀里。
鸣岐早早起来,或许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不管多晚睡天还没亮就会你自然醒。
洗漱好去正院。
“今天不用你当值怎么不多睡一会?”墨画见鸣岐走来拉着她悄悄说。
“睡不着 。”鸣岐说。
“你啊就是劳累的命。”
正说着话,吴嬷嬷打开房门。
“公主醒了,今天公主要进宫你们动作都麻利一点。”
“是。”鸣岐跟着众人走进房间。
李婉穿着中衣坐在镜前。
鸣岐端着一盆热水放下。
拿起帕子给李婉擦脸擦手。
墨画拿来一件紫色和一件红色的衣裳。
李婉犹豫了一下指着那件紫色。
“就穿这件吧。”
墨画和知书立刻给她换上。
“鸣岐和知书跟我进宫。”
“是。”鸣岐行礼。
张庚不知道去哪鬼混,已经好多天不回府。
“停车。”李婉突然开口。
鸣岐一不注意额头跟马车撞了下。
“你没事吧?”知书赶紧拉了她一把。
“没事。”
李婉这时已经下车。
“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李婉扶着吴嬷嬷的手走进一家字画铺。
知书和鸣岐站在店铺门口。
“哪里来的乞丐赶紧滚,冲撞了贵人你当得起嘛。”车夫一脚把一个小乞丐踢翻。
小乞丐跌倒后车夫又上去踹了几下。
这时忽然从乞丐的怀里掉出一个帕子。
白色的帕子上秀了一朵鸢尾花。
那是..........
“住手。”鸣岐脸色顿时一变,几步走上去拦住车夫。
“惊动到公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