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齐簇的身旁。
他与云泠在将齐簇拉进屏障之后,就被兔子拉着让齐簇收服了火形珠。
在收服火形珠之后,齐簇就将这屏障会破碎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于是,他们三个在商讨一番之后,于是决定让齐簇控制火焰当做障眼,云泠先动手将那些傀儡收服,再由他用匕首补上最后一击。
因为时间太短的原因,他们对每个傀儡就只有一次的动手机会,而等他反应过来魏远并无大碍之时,他们已经是来不及动第二次手了。
想到这里,亓殊低头看向自己还在颤抖的手。
而且,就算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不一定能杀了那魏远了。
这动用这匕首之时,他体内真气消耗极快,要是在使用下去的话,这匕首怕是要将他整个经脉废掉。
“亓殊,来。”
亓殊听到云泠的话后,抬眸看向面前的云泠。
只见云泠正微躬身背对着他。
他自是明白云泠的意思,但是,此刻他们三人的真气都已经消耗到了极致,没有必要现在离去吧!
云泠并不回身,只是道:“那魏远是个聪明人。”
听到这话,亓殊连忙起身,直接攀上云泠的后背。
刚才他们虽是伤到了魏远,但因为魏远下手太快的原因,并没有重伤那魏远。
那魏远远遁离去,只不过是因为被眼前的一幕骇到了,再加上不清楚他们现在的情况。
等他魏远反应过来之时,怕是就要杀个回马枪,他们此刻,自是要抓紧离去。
不然,等那魏远回来,怕是就要来不及了。
齐簇见亓殊和云泠当真没有等他的意思,连忙道:“我说这里还有一个人啊!这前一刻还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这一转眼我就是什么都不是了?”
在听到那齐簇的声音后,亓殊忽然想起一件事道:“齐簇,你在这里再立一道屏障出来!”
闻言,齐簇一愣,但还是按照亓殊的意思,在原地立下了一道屏障。
随即又说道:“这是为何?这火形珠认主之后,由我立下的屏障并没有以前屏障的伤害,现在完全就是一碰就会破裂啊!”
亓殊咳嗽一声道:“那魏远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但是,现在外面有咱们的‘熟人’来了。”
“什么熟人?”齐簇有些不解地看向亓殊。
他们在这非成国哪里来的熟人?
思绪未落,就见洞穴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就见几个身披盔甲的人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
那些人在闯进来之后,环视一圈四周道:“你们是何人,竟敢闯入我军禁地!”
听到这话,亓殊冷哼一声,挥手打出一个令牌。
那为首的人一手接过令牌,在查看再三之后,直接跪倒在地道:“末将不知景王殿下到此,还望恕罪。”
亓殊看了那人一眼,将声音挑高道:“我与天远侯见有贼人进入这矿场当中,所以,我们才会到进入这里,要不然,你以为谁会到这里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为首的人抬起头,神色有些不自然道:“景王殿下,我等大军就驻守在这山脉之后,我等并未看到有人进入此地。”
“是吗?”亓殊道,“那你倒是说说,本王是怎么避开大军的注意,到这矿场来的?”
“这……”
“本王懒得与你一般计较。”亓殊看似不经意伸了一个懒腰道,“还不赶紧带着本王下去休息?”
此刻,被亓殊手拍到的齐簇瞬间反应过来,上前一步道:“你还在这里跪着做什么?你没有听到王爷的话吗?”
此话一出,那跪在地上的人连忙站起身道:“景王殿下,属下乃是右骑卫麾下肖剑诀。”
“谁要知道你叫什么?”齐簇皱着眉盯着肖剑诀道,“你没有看到王爷现在身体不舒服吗?王爷要是出事,你就是挫骨扬灰都……”
亓殊瞥了齐簇一眼道:“吵死了。”
听到这话,齐簇瞬间收声。
肖剑诀上前一步道:“那既然如此,那就请王爷移步了。”
方家军大帐。
齐簇抬眸躺在榻上的亓殊,又转头看了看坐在榻边的云泠。
先前在通道中,亓殊拍了他一下,他便知晓亓殊的意思,是要同他一起演戏。
他就谎称这亓殊身体不舒服。
但他就只是谎称啊!
这亓殊一出通道,就陷入昏厥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他没有这个能力的话,他怕是都要以为是他所言导致的了。
就在齐簇云游天外之时,就听账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就见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人十分焦急地走了进来。
而那中年人身后跟着的人正是肖剑诀。
那中年人快步走到榻前,伸手就要触亓殊的额头。
不过,还不等他的手碰到亓殊,就直接被一双看起来有些“纤弱”的手掐住。
“咦?”
中年人想要将那双手甩开,却发现自己压根就甩不开那双手。
“你小子……”
“出去。”云泠回眸看向那中年人道。
那中年人刚想要说什么,余光便瞥见睡得有些不安生的亓殊。
他瞬间将话收了回去,伸手指了一下外面。
云泠松开那中年人的手,起身直接朝外走去。
而那中年人看到这一幕,双眸一沉,随即跟随云泠走了出去。
见那两人都已经出去了,齐簇刚想上前查看亓殊的情况,就直接被肖剑诀拽住衣领拽了出去。
云泠与那中年人在行至大帐百米之后才停下脚步。
那中年人看向云泠道:“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您便是天远侯吧!”
云泠拱手道:“方觉将军。”
此话一出,方觉看向云泠的眸中添了一丝慎重。
他能认出这人身份,是因为肖剑诀将这三人的身份已经告知于他。
但是,云泠是如何知晓他就是方觉的?
见云泠并未有开口的意思,方觉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