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极度温柔舒适的触感,莲瓣色的眼瞳蒙上一层水雾,睫毛尾稍都凝成了细细的水珠,盈盈地随时要坠下;
而那被含得热乎乎、微微泛肿的唇肉却像是配合男人所求的动作,微微嘟起,于是就被含吃的更加厉害,唇边溢出一圈滚热的粉色;
足踏在斯诺的衣摆上无法落地,一只手攥着秋千的粗绳,一只手推了几下后就被斯诺擎住;
没有支点的秋千被沐言的躲避和斯诺的追逐微微摇晃起来,摇晃失重的恐惧让沐言更加惶恐,像是走在绳索上的小动物,随时都有跌落下来的风险;
只能勉力抓住手中的一点凭借,紧紧地贴在秋千靠背上,顺从地被男人圈抱住,被亲啃得难受,也不敢移动一寸;
乖顺的姿态让斯诺的呼吸和动作都染上难以压抑的亢奋,肆意揪住软腻的舌咽下甜腻的汁水,又撞上敏感的上颚,和平常根本不会被碰到的地方;
沐言难捱地呜呜了两声,睫毛落下几滴湿意,也被吞吃干净;
白嫩嫩的脸上顿时印下被嘬出的几道涩欲粉痕。
将怀里的人吻得晕晕乎乎,只能打开鼓胀嫣红的唇肉,甚至讨好地递出一点被啜得几乎要破皮的舌尖时,男人似乎喜新厌旧起来,滚厚的舌顶上尖牙隐藏的地方;
细微的、啜得黏黏糊糊的声音在花丛中传了出来;
尖牙被生生吮出生长的感觉极度刺激,仿佛魂魄都要被嘬走的沐言在秋千上拼命挣动起来,却又被牢牢圈在座椅上;
粘着湿润玫瑰花瓣的脚胡乱地蹬向斯诺,在斯诺的衣摆上蹬出几道玫瑰汁液的红,却也依旧没能把人踢开,反而压得更紧;
那点极为可怜的、破碎的啜泣声交错在细微的水声中,眼尾难受地晕出大片大片的潮红,又被泪水打湿得水迹散漫,原本已经浅淡的红瞳都哭红了几分,透着茫然又委屈的情绪;
等到唇中的尖牙彻底长出时,沐言已经脱力地靠在秋千椅上,额上几缕乌发潮湿地贴在脸上,将脸上混乱的红与白都衬得更加糜烂;
斯诺只是让他喘息了一瞬,高大的身影站起,膝盖曲在秋千的中间,压住了沐言的衣摆,让他挣脱不得;
大掌攫住软嫩潮湿的下巴,将失魂的小脸完完全全地仰起;
唇肉张张合合,本就丰润的唇瓣在被含肿后无法很好的合起,露出一点唇缝,细小的尖牙伸出一点,将下唇压得有些变形;
被吃走许多的馥郁甜香像是没有穷尽,又随着吐息扑到鼻尖,和喘着焦渴气息的唇中;
斯诺还不能熟练地控制尖牙和血族嗜血的欲望;
但面对沐言时,嗜血的欲望总会变成一点别的东西。
锋利的獠牙碰了碰那一点尖细的牙尖,怀里人敏、感的颤动都能给斯诺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他肆意地将自己的尖牙抵着饱嫩的唇肉,轻轻磨动,几乎将唇肉磨得充血破皮后,又顺着唇缝压了进去。
大掌扶住绵软的后颈轻轻按压,暗示着沐言继续他喜欢的举动。
极致敏感的獠牙被顿时被乖巧的唇舌裹缠出,讨好蹭着牙声,轻轻吮着;
獠牙上的触感远比吸食血液要快慰数十倍,男人的鼻息、手掌都变得更加滚烫起来,像是想将人烫熟。
直到沐言手脚发软,连舌和唇都酸得动不了,才被斯诺抱起来;
坚硬的獠牙抵着细小的尖牙狠磨了两下,沐言瞬间浑身哆嗦地瘫软下来,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只能被迫吞咽斯诺体温下有些热烫的血液。
斯诺略带餍足的声音低哑的骇人;
“殿下不用为我担心,我会喂养你。”
“我是殿下永远忠诚的血仆”,和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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