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最爱的小龙虾。
席璟严看了我一眼,我嘟着嘴巴,满是幽怨地瞪着他。
“怎么这么可怜?”席璟严低笑着说,接着朝我递来一块虾肉。
我激动万分刚要张嘴,席璟严就把手收了回去,十分有正义感地说:“看你可怜,给你闻一下。”
我:“……”
杨屁屁刚好打视频电话来,我苦着脸准备哭诉,脑海已经搜罗好了他们犯下的种种罪证,准备一板一眼地叫嚣。
杨屁瞧见我那水汪汪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忍笑:“哟~~臭宝咋地了,谁欺负你了,跟哥说,哥捧着花谢谢他们去。”
我:“……”
杨屁接着道:“顺便请他们吃饭,好让他们把我的这份也给欺负回来。”
老温和席璟严听完瞬间笑出了声。
我怒瞪了他们一眼,托着腔调似撒娇般:“小哥,大哥他不让我吃饭。”
“哎哎哎,”老温急的敲碗:“啥叫我不让你吃饭,你瞅瞅你想吃的那是饭么?那是毒!会要你小命的!”
我故意歪曲事实地说:“都是借口,我昨天就没吃饭了,老温还嫌我胖来着。”
“哎老温,”杨屁屁斥责道:“这饭怎么能不让她吃呢?”
我嘴角刚扬了几分,杨屁屁又说:“你就是让她江蓓蓓饿的跟白骨精一样她不也还是个丑姑娘?胖着还好些,造福还辟邪。”
我差点没一口气梗死。
老温继续添油加醋,报复的意味明显:“杨屁,江蓓蓓一直闹着要吃小龙虾。”
“我……”
“姓江的!”杨屁拍案而起,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了下来:“你大爷的是打针没打够呢?你是觉着手术床躺着被开刀特舒服是吧?我告诉你,你敢碰一下,我回去就把你的嘴打烂!”
我气的直跺脚:“哎呀你们干嘛呀,本来就没啥大事,我这病都好了多久了。医生不都说了嘛,吃少量是可以的!”
下秒,一只引我犯罪的手伸了出来,席璟严捏着一块肉质饱满紧实的龙虾肉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侧眼一看,席璟严嘴角挂着欠揍的笑,拿着小龙虾不停在我面前晃悠,不断地引诱着我犯罪。
“江蓓蓓你敢?!”杨屁的嗓音蓦地抬高了好几个档次,死死地瞪着我,仿佛我敢吃下去他下秒就会像贞子一样从手机里爬出来,把我吃了。
我艰难地咽了下唾沫,为保小命,我抿紧了双唇。怒瞪着拿着虾尾引我犯罪的那厮,恨不得把他拖出去打。
瞅瞅,这一个个的,是人干的事儿么?
【】
杨屁生日,兄妹团一起去澳门玩,而席璟严刚好在澳门,杨屁就把他叫了出来吃饭。
我十分爽快地说:“今天我请客,但我兜里钱不多,你们给我省着点。”
话音刚落,杨屁起身大喊:“服务员,给我来瓶罗曼尼康帝!”
杨屁又指着我,兴奋的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她买单!”
我迅速瞄了眼菜单,白开水二十多,加了茶叶的三十多,而其他杂七杂八的菜价格就没少于三位数的。
看着他胸脯挺得像只骄傲的公鹅般去选酒,我扭头就问席璟严:“有绳子没?”
席璟严优雅地品着茶香,弯唇浅笑:“拴着他吗?”
“不,”我瞋目切齿道:“是弄死他!”
席璟严还是一如既往的有绅士风度,另外俩是一点都没客气。
杨屁:“这鱼子酱海鲜冻还不错,虫草鸡挺养生的,烤海鲈鱼也挺嫩的。”
老温:“黑松露羊肚菌上次吃了还能凑合。”
杨屁说:“要不再来份香烤牛柳,一份鹅肝,一份蜜饯烧云腿,一份……”
先上来的是餐前包,我立马抓了一个就往杨屁嘴里塞,堵住他的嘴。
看着旁人异样的目光,我笑着缓场:“没事没事,家畜是厌食症患者,为保狗命需要人家压迫着吃东西。”
点都点了总不能退了,我终是认命了。一副决然赴死的模样,双手一摊:“吃吧吃吧,反正今天都得留下来洗盘子了,谁都跑不掉。”
杨屁鄙夷:“江蓓蓓你要不要那么扣?”
“听好了,扣不是姐的人设,穷才是本命之色。你今天就算扒了我的皮,也抵不了你点的一瓶罗曼尼康帝。”
席璟严笑:“没关系,今天我请客。”
“不行,”我坚决反对:“就算最后留下来刷盘子也得我请,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因为之前一个人去某地说普通话一天内被人翻了三个白眼的经历,吃饭的时候我强烈要求学粤语,席璟严刚好在澳门长大,精通粤语。
席璟严清了清嗓子道:“BB跟着我念。”
“BB?”我拉长尾音略显好奇。
“嗯。”席璟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