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同事而已。”前田信也说,他又小声补充了一句,“不太熟。”
横沟重悟沉吟了一会儿,又看向秘书阿部小姐:“阿部小姐,麻烦你也回忆一下吧。”
阿部香织刚刚目睹了血腥的杀人现场,看起来很不安,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只是想在茶水间补个妆,谁知道推门进去就看到…...就看到加藤先生的尸体……”
她重重抽泣了一声:“我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做,警官先生,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有力气用刀捅人脖子呢?加藤先生比我高那么多!”
她说的是对的,加藤弘比她高上十厘米,加上阿部香织身材瘦弱,她就算想要实施谋杀,说不定刚拿起刀子就被作为成年男性的目标制住了。
“你和加藤弘的关系怎么样?”
“……就是同事。”阿部香织小声说,“充其量偶尔聊聊天罢了,我也没想到加藤先生他会……”
她掩面抽泣起来,身边的警员赶紧手忙脚乱地给她递纸巾。
一片混乱中,松田阵平收回视线,和星野真弓平静的灰蓝色眼睛对上:“你觉得怎么样?”
“听上去都挺振振有词的。”星野真弓靠在墙上,抱起手臂,“不过,照这样下去,岂不是谁都没有杀人吗?这三个人中至少有一个人、不,两个人撒了谎,要打赌吗?”
松田阵平笑了一声:“我同意你的观点,所以打赌还是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