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些什么,没应声。
“你猜得没错。”姜淼问她:“这三年人家没打扰你,就是我的答案。”
“那他会记恨我吗?”季思言又问。
“言言。”
姜淼忽而叹气,“你回南湖的这三年,真就一点关于厉之郁的事都没听说过?”
“我很忙。”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没有谁比姜淼更清楚了。
“言言。”
姜淼再次叹气,“当年他爸车祸去世,姐姐临危受命接下厉氏财团,厉氏的股东蠢蠢欲动,那是厉氏最艰难的日子,是厉之郁帮着姐姐声东击西逐个突破,将那些心怀鬼胎的厉氏股东都给玩废了,无一人幸免,你觉得这样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会有闲心去记恨一个人七年?”
“车祸?”季思言下意识地捂住了嘴,“什么时候?”
“七年前。”姜淼说,“就是他研究生毕业的前夕。”
姜淼打了个哈欠,似认真似玩笑地问她:“言言,你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什么?”
“你真的从来都没对厉之郁心动过吗?”
季思言眼睫动了动,丝丝情绪由淡到浓,呛得她好一阵咳嗽。
原来这七年,真的从无一人看出来过——她喜欢他。
也无人知道,她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更无人知道,
三年前,她曾一步一虔诚地跪在佛前许下心愿——
如果还有机会,只要他未娶,她便嫁他。
厉之郁喜欢她,全世界都知道。
而她喜欢厉之郁,只有佛祖知道。
“没有。”季思言说。
这次,她依旧不敢对外人承认。
但这次,她想勇敢一回。
为自己,更为曾经待她那样好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