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的不止我一人。
这时又有几个不认识的少男少女从我们身边跑过,嘴里还喊着扶斐杰的名字。
“要不然,还是去看看?”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发出来,想看看扶斐杰到底有何魔力,能把这些人迷得七荤八素的。
刚挤入人群中,我就听到了扶斐杰落败的消息,踮起脚往场上一看,还真是,扶斐杰的身影一瘸一拐,被人扶着走出了赛场。
“啊,怎么会这样!”
“斐杰兄怎么会………会不会是星清洲的人使阴招?”
“不可能!”
我和扶宣对视一眼,他看了一眼扶斐杰的背影,摇摇头,没说什么。
席间一阵骚动,族人们纷纷叹惜,我看见远处的父亲,脸色已不太好,扶斐杰毕竟是第一个上场的本家人,开局却输在了自家的地盘,怎么说都不太光彩,我不敢再看,回到位置,继续看起比赛来。
“麻烦各位借一借。”
我下意识让开身子。
“阿织。”珵而安不知什么时候也入了席,他的气色好了点,也不用人扶了,对我颌首道:“你可比完了?”
“没呢。”
扶宣珊珊来迟,在我右边坐下。
想起扶宣说过他与珵而安合不太来,这样干坐着又太尴尬,我便率先开口:“下一轮到谁了?”
珵而安看了一眼场上:“好像是峥嵘公子对澜邱洲的人。”
“也不知会抽到哪家。”
我扫了一圈其他的三家的人,星清洲弟子大都身后负琴,腰无配剑,想必乐器就是他们的武器。方花洲的弟子则神秘许多,弟子皆皆身着包首长袍,手间、腰间、足间披满了玉石,还都不苟言笑,是四方席座中最安静的一座。至于澜邱洲,完全可以用“吵闹”来形容,弟子全都披着兽毛,露着膀子,大口大口地喝着酒,而且他们家似乎没有女人,清一色的五大三粗。
“对了!那狐狸是做什么用的?澜邱洲怎么还特意绑只狐狸过来?”我想起那只狐狸,问出了声。
“据说是………”
“怎么?阁下方才不是狂的狠吗?才几下子就趴下了?是不是身体抱恙啊!”这道声音张扬又狂妄,像是卷着狂沙而来,即使用词还算文雅,也难掩嚣焰之气,还平添了讽刺之感,听着莫名让人火大。
周围人又纷纷起了身。
“峥嵘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