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请您派人在路上伏击他啊,不然,我们可就没有反击的机会了啊。”
“不必了,他翻不出什么浪来的,不必理会他。”皇帝只是倦怠的望着窗外,揉了揉眉心。
“你后悔了!”丞相大吼一声,愤怒地说,“你要是想死,就一个人去,别拉着我,当初那件事我就只是说了几句话,杀人的是你,篡位的也是你,你可不要拉着我......”说着还想动手,更是口不择言的说要□□。
皇帝嘲讽似的笑笑,“只是说了几句话?罢了罢了。来人呐,丞相以下犯上,企图杀害皇子,贬为庶人,收押大牢,念丞相昔日勤政,免除丞相一族死罪,流放于宁垦荒。”
等到段许寒归来时,皇帝设下大宴,群臣皆在。宴会上,突然,段许寒站了起来,乐舞皆停,“皇上,臣有一事禀报,还望皇上能告知真相。”
皇帝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来临,无波澜的坐在上面,环视群臣,沉默不语,段许寒就像是没有感觉到这种诡异的气氛,自顾自地接着往下说。
“二十年前,突然暴毙而亡的新文帝其实是被下毒而亡的是吧?而那个下毒的人就是丞相和你吧,我的叔父?”
群臣都低着头瑟瑟发抖,似乎是恨不得自己是空气一般,而皇帝却也只是沉默着。
突然他用嘶哑的声音回答,“是我。”突然暗红的鲜血从他的口中流出来,他一边吐血一边望着灵音寺的方向,好像是终于解脱了。在这个死亡的瞬间,他好像突然明白了许多,嘴里似乎是在念叨着星儿(月妃的乳名),但是她永远不会知道了。
那一晚,段许寒静坐了一夜,江夏妍也就陪他坐了一晚。
第二天,月妃得知这个消息,沉默了许久,拿过毒酒喝了下去了,呆呆地望着天空,好像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年少,有姐姐,新文帝,还有他......
启明元年,皇帝幼子新启帝登基,段许寒为摄政王大臣,辅助新帝管理朝政。
十年后,摄政王归还政权,带着王妃远离朝政,云游山水。
“天哪,怎么回事!我竟然......”渡劫归来的江念安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些傻事就狂抓头发,想到段许寒又不禁脸红,匆忙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边走边想该如何去找他。
而天庭大殿这边,帝君帝后得知段许寒归来,连忙询问月老他的姻缘线如何,而段许寒就在自己的宫殿内沉思,跑去月老殿询问如何能找到她。
结果当段许寒在月老殿看见帝君帝后后,不自在的咳了咳,刚好月老说道:“这次下界让姻缘线更牢固了。”听到这里,帝君帝后都满意的笑了,而段许寒偷偷的弯了弯嘴,继而又正紧的问道:“可有找寻之法?”
“这......这是天机,一切皆是缘分,没有可寻之法,只有你自己去寻这一条法子。”月老摸了摸自己的白胡须,笑眯眯的说着。
段许寒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眼中的失落怎么也掩不住,帝君帝后也没有说些什么。
许是看这气氛太过于安静和凝滞,月老笑嘻嘻地解释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过也不必太过担忧,我刚刚算了一下,帝君帝后,恭喜恭喜啊,估计得双喜临门了。”说完再不肯透露过多消息,只是摸着胡子笑笑。
帝君帝后听罢,一扫失落苦闷,都面带了些喜色。
“报……帝君帝后,魔皇带着几万魔兵来仙界广场了,还捉了公主,是否迎战?”一个仙兵长尊敬有急切地禀报着,似乎只要一听到是的命令就会飞回广场开战。
“我们一同前往!”一听段璟柔被捉住了,话还没有说完,三人连忙瞬移到了广场。
“尔等怎敢!快放了我的女儿......”人还没有落地,帝君威严又愤怒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一会就到了广场,上千万的魔兵魔将和戒备状态的天兵天将相互对峙着,帝君三人连忙在敌对阵营里找寻自己女儿的踪影。不一会就在魔皇身边找到了那抹倩影,但是看那情形,并未被缚仙绳捆绑,也未曾受伤,看着竟然像在仙族一般受人敬仰又自在。
当夜冥幽看见帝君一行人都来了,拍了拍手,魔族左右护法连忙命人将准备好的聘礼抬了上来,红艳艳的绸缎萦绕在上面,此时,帝君他们才算是弄清楚怎么一回事。
“岳父大人,小婿是前来提亲的。”魔皇夜冥幽恭敬又高傲地对帝君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我与公主璟柔两情相悦,愿意结两姓之好,从此仙魔两族放下怨恨,和平相处。”而段璟柔只是羞怯一笑,不语,却和夜冥幽手牵着手,似乎是在表明自己的意愿和立场。
听了这番似是威胁又可能要拐走他女儿的话,帝君气得脸都涨红了,看见他们手牵着手又是一顿气愤,大骂夜冥幽无耻,一边说绝无可能一边甩袖离去。
帝后温和的笑了笑,安抚着仙魔两族人,“这......魔皇莫怪,既然不是要交战,还请魔皇叫这些魔兵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