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霜笑着说道。
江昊眼睛一瞪,桃花眼生出几分嗔怪,“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想了想自己好像每次都是来混饭的,不是说王府的饭不好吃,只是在王府吃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但在这里吃饭,不知为何,有种家的感觉,“这次真不是来吃饭的,是来传话的。”
温梨一听,忙问:“什么话?他怎么了?”
“爷家里有点事,所以这段时间不能常来,让你别担心他。”江昊笑的意味深长。
温梨还以为他又要出去做什么事情,想到他前几天说家里的情况,明白他这是摊上大事了,温梨内心肯定是表示理解的,不过他特地让江昊来传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别担心他?
温梨嘴硬,“我才不担心他,他身边有这么多人伺候着。”
自以为的嘴硬,在另外两人看来醋意十足。
江昊适时补充:“虽然我们爷身边有人伺候,但全都是大男人,绝对没有一个女子。”
这个江昊,还真是会抓边角料来理解啊!
现在温梨无论解释什么都是徒劳无功,他还是会恶意解读,温梨只好假笑:“啊,你真是你们爷最得力的手下。”
江昊十分自豪:“那是。”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
“哎呀,”江昊突然一拍脑门,“看我光顾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差点把正事忘了。”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罗帕包着的东西。
温梨本来想着吐槽江昊那次说的不是乱七八糟的,结果看到他掏出罗帕来,那罗帕她十分面熟,一种不祥的预感来袭。
“爷说以后丢了东西尽管告诉他,在哪他都能寻回来。”
江昊笑得没心没肺,温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打开来看,果然是在鬼市抵押的玉镯,“他、他怎么找回来的?”
亏她那天绞尽脑汁想了理由诓骗他,结果他什么都知道,只是在配合自己表演,心机,是在是心机。
“爷没说,只是让我送过来,还说那地方危险,人也滑头,下次再去可以叫上他一起。”江昊凑近,难掩好奇,“你们到底去哪了?怎么都不告诉我?”
“等我见了你们爷,就告诉他你刚刚这句话。”温梨说道。
“别呀,”江昊急了,“我走还不成吗!”
江昊生怕温梨真的跟方知涯告状,跑的比兔子还快,毕竟私底下乱议主子可是做下人的大忌。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难念的经说的一点都没错,也不知道方公子他们家这事什么时候能摆平。”春霜继续修建她的花花草草,对镯子的来龙去脉看似毫不关心,但江昊刚刚说的“鬼市”却是用心记了下来,那个地方一听就是个危险的地方,以后若是听到这种字眼,一定要及时制止。
温梨却对着镯子发呆,那伙人看起来很不好惹,而方知涯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镯子完好无缺的带过来,温梨不知道他对于温茶的事情究竟知道多少,想着等见了面一定好好问问。
也不怪方知涯抽不开身,只不过温梨那一掌确实劈的没轻没重,老王妃昏迷了两日才醒来,期间方知涯询问慧玉,到底是什么人,慧玉心里清楚是谁,但不敢言说,只能谎称贼人身手敏捷,她无能,并未看清来人。
方知涯心中狐疑,但慧玉毕竟是母亲身边的老人,算是看着自己长的的长辈,自然不能像审问寻常犯人一样问询,只是奇怪,派过去的两个侍女不说武功有多高,但也不至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吧?
当时屋里算上老王妃四个人,门口有两人值守,外面有守卫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巡逻,连个影子没看到不说,就连屋子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连一点动静都没有。究竟是什么样的高手,夜闯王府,不谋财也不害命,这种情况更像是一种警告,可老王妃久居深宅,吃斋念佛二十余年,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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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老王妃醒来,方知涯即刻上前,招来大夫再次请脉。
大夫仔细观察,说是一切无碍,只需静养,方知涯才算放心。
母亲刚醒,方知涯自然不好询问当时发生了什么,只是日日在她跟前伺候着。
这下薛庭月成了最开心的人,至少现在每天都能见到表哥,大部分时间都能和他说上话,他还是跟她记忆里的一样,谦和有礼,让人如沐春风。
这日,大夫开的最后一剂汤药喝完,方知涯负责她到院子里散散心,春夏交接之时,院子里无边光景。
方知涯终于开口问道:“母亲,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王妃心想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便朝他解释道:“不过是宵小蟊贼罢了。”
也不知道是她还当对方是那两三岁几颗糖果就能诓骗的时候,还是笃定只要她不说,对方就不会追问下去。
可如今的方知涯只想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不然堂堂一个王爷府,每天家里驻守的士兵比军营的还多,大祁的君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