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人...”
“那也不行,口说无凭,我没有亲眼看见大少爷娶我家丫头进门我就是放心不下。要不就是被我说中了,大少爷是不打算回来娶我家丫头了。”余老四开始声泪俱下了。
这时余老爷把烟在桌子上重重一放,把余老四吓了一跳,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要我怎么办?”余老四抹抹老泪说:“现在就把大少爷从外地叫回来,等完婚了一切都好说。”
我要是知道他在哪用得着跟你在这里费口舌。这句话余老爷差点脱口而出,好在及时咬住了那些话头,只得心烦得甩甩手,狠狠心,对余老四说:“你还是回去好好考虑,是要等还是退婚吧,送客。”
余老四跪下死死地抱住余老爷的大腿说:“原来外面传言大少爷逃婚是真的,那我家丫头怎么办啊?”
余老四最后被下人请出了余府,他一个人在余府大门外用力地拍着余府的大门,声嘶力竭地喊着:“老爷,老爷,你们不能这样啊。”
房内的余老爷也似乎一夜之间多了不少白头发,余夫人走出来扶着老爷,拍了拍他的背,
余老爷回拍夫人的手背,表示自己并无大碍,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余老四一个人神情呆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此时天空下起瓢泼大雨,周围人来人往的都在躲雨。只有他孤独地行走在雨中,仿佛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任由大雨把他连同他的心淋个透,仿佛天地之大,却哪儿都容不下他们父女。
他觉得余莺嫁入余府这个计划已经基本上行不通了。前路不通,后面又有少帅这头恶狼对余莺虎视眈眈。现在得罪了余老爷,可能活计也丢了,现在算是走投无路了。
他恨自己当初的贪心,为什么会把少帅给扯进来,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莺儿会被少帅看中。要不然她完全可以好好挑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家,平凡但安稳的一生,哪怕穷一些。他又恨余老爷居然过河拆桥,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临时变卦,现在他们父女俩都将变成别人眼中的笑话。
此时,突然马路上听到小汽车的鸣笛声,余老四不躲也不避,想着:就让这辆车压死我吧,这样就不用面对众人的嘲笑了。
不料,后面的汽车一直在不停地朝他鸣笛,他只好机械地回头看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人跟他这个不要命的人过不去。
这一看不要紧,原来是少帅。叼着雪茄戴着墨镜的少帅在车里同他打招呼,“好巧啊,余老头,怎么在这里碰到你?你怎么在淋雨啊?快上车!”
余老四心想反正命都不想要了,还怕他少帅不成,于是下了个狠心就上车了。
上车以后,少帅冲他吹着烟,笑嘻嘻地说:“余老头,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我送你一程。”失神的余老四慢慢地抬起眼看了少帅一眼,也不说话。
少帅见状,觉察到有事发生了,就问他:“余老头,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心情好像不太好啊。走,我带你去喝一杯,暖暖身子,快活快活,见见世面。”
随后少帅让司机调个头去杏花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