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还是不明白：“选择是指什么？交往的对象吗？如果是的话，那你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选择了，我不需要更多。”
撒加微笑起来：“不自谦地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是我们的女神，只有最优秀的男人才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
她咬唇笑着：“而你正是那个最优秀的男人？”
他坦然承认：“不错。”
“谦虚是一种美德，亲爱的，你不应该这么狂妄。”
他没有丝毫不安，用唇瓣摩挲着她的脸颊，留下暧昧的痕迹：“你不正是被这种狂妄吸引，才心甘情愿走下神坛的吗？”
“你太自大了，撒加，我才不是。”
“好吧，那就不是，这也不是我们谈话的重点。”她的恋人大方地给予宽容，“我想说的是，教皇大人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我是利用了黄金圣斗士的身份，才能诱拐到你。”
纱织眨了眨眼：“可是，黄金圣斗士有这么多名，如果我仅仅因为你的身份就选择你，那我为什么不选择别人？”当然，就算真的让她在战士中挑选，她也只会选择他。
撒加纠正她：“重点不在于你，而在于我。教皇大人认为，我是凭借职务之便，才能在你还没有树立起完整的、正确的恋爱观之前，哄骗到你。”
“这与日本的‘折袖’之说似乎有点相似？”纱织思忖着，“藏在袖子里，不被其他人看见。是这个意思吗？”
撒加摇头轻笑：“不，教皇大人不是在夸奖我，也没有存着这份风雅的心思，他的意思是——我在诱拐未成年少女。”
纱织缓慢地眨了眨眼。
“我可以认为，”她慢腾腾道，“你终于承认，你当初是在诱拐我了吗？”
“你觉得我在诱拐你吗？”
“我觉得是，趁着我还没有从你们的牺牲中缓过神来，趁着大家都不在、只有你的时候，当然是你说什么，我就答应什么。那时候的你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那也是因为你先共鸣到了我的小宇宙，在失落的异世界找到了我流浪的灵魂。”撒加道，“如果不是你第一个寻找到我，也许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命运早已在暗中做好安排。”
纱织动人地笑了：“我更愿意把它称为选择，我在那时就已经选择了你，撒加。”
“诱拐也好，哄骗也好，我都不在乎，因为我——甘之如饴。”
她凑过去，亲吻上他的唇。
撒加配合地让她占据主动权，只在最后给她收了一下尾，避免她因为换气不足而留下遗憾。
他在她耳边呢喃：“最初，教皇大人在得知这件事时，曾经愤怒地询问过我，如果我当初没有背叛圣域，那么你就会在我的抚养下长大，成为我亲手教导的孩子。我怎么有这颜面对你出手，把你变成我的恋人，这是违背世俗公理的。”
纱织的耳根有些发热：“可我又没有真的被你养大。”
“教皇大人只是在打个比方，让我能更好地理解他的想法。”撒加道。
纱织顺着他的话进行设想：“如果我当初是被你养大的……也许我会把你当做父亲一样崇拜，又也许，我还是会喜欢上你，毕竟你是如此的完美。”
撒加低低笑了：“哪怕我是你的长辈？”
她笑着重复：“哪怕你是我的长辈。”
“教皇大人如果听到你这番言论，一定会十分痛心的。”
“史昂——我能理解他，他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但我……哎，不是我要污蔑我长大的国家，实在是——这是日本的优良传统。有空的话，你可以给他推荐一下《源氏物语》这本著作。日本的传统文化就是如此，我真的不觉得这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
“在这一点上，这个国度的确独树一帜。”撒加道，“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从广义的概念而言，向小女孩出手都是无法原谅的行径。”
“不要把你说得这么邪恶。”纱织亲了亲他的脸颊，“你又不是真的变态，只是当时的我恰巧没有成年而已。实际上，我的年龄不知道比你大多少倍，我才是你的长辈。”
“但你不仅仅是雅典娜，你还是城户纱织。”
“你可以告诉史昂，你喜欢的只是雅典娜嘛，城户纱织不过是个顺带，如果雅典娜转生在成年女性身上，你就会喜欢成年女性了。”
撒加盯着她：“你真的希望我这么说吗？”
纱织盈着笑道：“当然——不是，没有雅典娜，就没有城户纱织，没有城户纱织，也不会有雅典娜，如果你把她们分开，我会很生气的。”
“生气？不是伤心？”
“伤心代表着还有挽回的余地，生气不是。如果你真的只能看到雅典娜，而看不到城户纱织，那么我会和你分手。”
“那你不该告诉我这一点。”撒加道，“从今往后，不管我有没有看到城户纱织这个小女孩，我都会告诉你，我看